“罢了,今日不方便细说,你便好好演下去吧,必要时好好侍奉他。记住,尽量顺从他。”沉七掸了掸袖子走出了书房。
槿棉一脸疑惑。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竟然背着自己的主子对我不敬,还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不怕我告诉孟连洲吗?
除非,除非他知道水潇湘和自己是一伙的。还有他说的必要时侍奉孟连州?什么意思??
沉七离开书房后不远处正撞见一个男人,一个戴着半边金色面具的男人 。
沉七温柔一笑“是金总管,不再去宴上喝一杯?”
“不了。”
“那没事了”沉七略过金雀儿。
“沉大夫,此次灭日落坛,有些教众被烧伤,需要大夫调制一些治疗烧伤的药。”
“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
金雀儿的凌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沉七身上,直到他消失在连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