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女人根本没有给翠思考的空间便持刀衝了过来,糟了,是共犯。翠抵住了女人的刀,脑筋快速思考着逃跑的最佳动线,如果那男人也来了那就真的糟了,他没厉害到可以一次抵住两个人。
「是谁?」
好死不死翠才刚想完门外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是那个男人来了。
「你在里面吗?」
这句话应该是对女人说的,女人听到丈夫的声音后满心欢喜,她放着翠一个人不管走到门口激动的说道。
「对!就是我!你听我说!有人跑进来......」
女人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把门打开了,正确来说,是把门劈开了。一个锋利的斧头挥向门,门化为了碎片甚至还深深地划过了女人。
「你......你错了......」
女人抚着胸口的裂口,大量的血从她胸口溢出,男人抓着斧头摇摇晃晃的,不知是因为窗户开着有风流动的关係,翠彷彿从男人那个方向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味,这个人他喝醉了?
「哪、一、个?房、里、有......好、多、人。」
男人神智不清的说着,但虽然喝醉了,眼底那最纯粹的杀意还显现的彻底,他一字一字的说道,还左顾右盼看起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把他看成残影了所以还没认清房里的到底有哪些人。
翠看准了男人这一点,在男人视线远离他的那一瞬间,他转身翻过窗户跳出屋外,当他回首看一下状况时他看到男人抓起彷彿已经死去的女人的头发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那人果然是兇手啊,连喝醉了都这么狠心。他快速地离开那栋房子,离去前他还看到了那位在二楼的女儿,因为雨声太大的关係她或许没发现一楼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