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过于糟心,对方只是骗了你一点财,人没事都好说。”
“破财消灾,有时候反倒是个好事。”
白酒酒这么一说,刘父又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那鬼他们可是亲身感受过的。
选择自己被骗财还是选择被鬼伤害,聪明人都知道选哪个。
“那大师你看看能瞧出到底是谁缠着我们不放吗?”
白酒酒摇摇头,“我没亲自见到那鬼,推算不出你们俩的瓜葛,我只能跟你们说,目前你们住的房子没有任何的阴气,也没有任何的邪祟。”
“但是也不排除那鬼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来。”
刘父猛的点头,跟一旁的刘母一起,眼巴巴地瞅着白酒酒,“对对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之前大师你说这鬼被护身符重伤之后可能不会冒出头,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是万一那鬼后面突然又冒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所以大师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一劳永逸,那鬼一出现就能把他给收拾了。”
刘正言也猛的附和啊,“对对对!”
他可不想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就瞧见一双血色的眼睛,那么充满恶意粘稠又可怕地看着自己,导致他最近晚上都不敢去上厕所,硬是憋着睡回去。
白酒酒轻快地点点头,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这样一劳永逸解决了,她也不需要后头再抽时间过来。
“可以的,那我就直接在你家中布下阵法,那鬼一旦踏入,立刻就会被阵法吞噬,没有往生的机会。”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恐怕在上学,没办法赶过来,那样的话,那个鬼到底是什么身份就不太清楚了。”
刘父二话不说就点头道,“那没关系,那鬼除了就好。”
他们也不是一定要求知道那鬼的身份。
能知道是最好,没办法清楚的话,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
白酒酒很满意他们的配合,便顺口道,“如果那鬼日后真的突然出现,在阵法毁灭他之前,你们也是可以上前逼问几句。反正问一问也不要钱。”
她的这一番话倒是让刘正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对的对的,反正也不要钱。到时候咱们就问,问出来了最好,没问出来咱们也不亏。”
刘父也是笑着点头,随后毕恭毕敬地询问白酒酒去哪儿设下阵法。
白酒酒说,“就在院子正中央。只要那鬼一进入这栋别墅阵法,立刻就会启动将那鬼吸过来,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鬼要是从后面跑进来的话会怎么样。”
“那敢情妙啊。”
刘父猛的一拍大腿,有能力的大师就是不一样。
“那大师现在就开始吗?”
白酒酒点点头,下楼的时候突然又道:“把能够监控到正前方院子的监控全部都关掉。”
“等我弄好阵法之后再开启,但凡有人问到为什么这段时间关了,你就说是监控出现了点小问题,即便是警方来也要这么说。”
刘父哦哦了几声,认真地应下,但他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白大师会这么说?
他起初只以为白大师是不想被他们发现,如何布置阵法,怕被偷师,还觉得白大师这是高看他们了,就算他们一眨不眨地都看完了,也不可能学会的。
但是一听白大师后面加的那句话,刘父就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大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酒酒说的高深莫测,刘父呐呐地不敢追问,但是刘正言不怕啊,白酒酒在他印象中就是个学神大佬,而且又平易近人,之前在学校有什么问题不会的,他也是去问白酒酒的。
所以即便他现在又有了个玄学大佬的名头在身上,刘正言除了惊讶刺激之外,倒还真的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毕竟才十来岁的小小少年,跟刘父这样的层次就是不一样。
“白酒酒,别到时候就知道了呀,我现在就很想知道。你说嘛,你说嘛。”
刘父一看自家儿子那撒娇劲,就忍不住抡起铁砂掌冲他的脑袋来那么一下,生怕自家儿子那不依不饶的样子,会让白大师对他心生厌烦。
但没想到的是,白酒酒似乎并不介意为他解惑,随口便道,“因为之前听你告诉助理所说的事情,对方几次三番来吓你们,而没有其他举动,我觉得那鬼应该不是想要你们的命,或者说是有人在背后控制。”
“这样的话,若是那鬼真的因为我的阵法出事,那幕后之人必然会上门查个究竟。”
“没了监控录像,他们也就少了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刘家三人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地点点头,动作一致,让白酒酒看了都忍不住挑眉一笑。
“原来是这样。”
刘父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头,“怪我思想太单一,只以为是我跟什么人结了仇,对方死了,化成厉鬼来找我麻烦。却是没想到,也可能这个鬼跟我没关系,是他的幕后之人跟我有关系。”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对方应该是个大师或者是认识所谓大师的人。我思来想去好像也没跟这样的人结过仇啊。”
刘母拍了他一下,提醒道,“怎么没有?那个蒋大师跟冯敢和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可蒋大师不是个骗子吗?”
“虽然对方可能是个骗子大师,但他能利用这些手段骗人,难保不会真的认识有真本事的大师。”
刘父摸摸下巴,觉得刘母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烦了冯敢和,暗恨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了,把这样的人当做是自己的好朋友。
白酒酒没有再跟他们多说什么,等刘父关了监控之后,便开始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