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每人限购福禄一周两张。并且因为大师事务繁忙,所以并不是每周都有可能购买到符箓, 具体可以看她的朋友圈通知。
第四, 除去提神醒脑符之外, 其他符箓譬如平安符, 安神符等,大师都可会画,有需要者可以咨询。
第五,除去符箓之外,有任何其他这方面的事宜都可咨询寻求大师的帮助。大师会看情况选择接还是不接。
第六,作为大师的助理,平时她也公事繁忙,所以这些小事基本都是晚上处理,有问题可以白天留言,她晚上瞧见了会回复。
王月明仔细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就将这个群发了出去。
收到信息的同学们认认真真地看完所有,二话不说就直接转了一百块过去,表示他们要购买两张。
大多数学生都是直接买了两张,少部分犹犹豫豫,心里还是担心会不会是骗子,但是想着号是王月明给的,应当不大可能。
于是就打算先买一张,尝试尝试。
不管是一张还是两张,反正王月明收钱收的很开心。
因为这周末白酒酒要去参加竞赛,而且她们手头上又没有黄符,所以王月明在收了钱之后,本想群发一条消息告诉众人这周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到下下周才能拿到符箓。
结果,白酒酒却是告诉他,这两天应该会有人送黄符上门,她速度快点的话,应该能够全部完成。
王月明好奇道,“是谁呀?你家里人吗?”
白酒酒摇摇头,对着她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也认识的。”
王月明有些懵,反手指了指自己,“我也认识的?”
她努力思考,她认识的人同时也认识白酒酒的,那不就是她们的同学?
不对。
同学们都不知道白酒酒的真实身份,又怎么可能会带黄纸过来呢?
所以是谁呢?
王月明苦思冥想,即便是躺在床上,一边跟同学们聊着天,一边都还在想这事。
直到她临睡前,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她爸对着白酒酒一脸懵逼的样子,她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高声喊着:“酒酒,是我爸?”
原本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的室友们被王月明这一身巨吼,给吓的一个激灵,纷纷暴躁出声,“王月明你有病啊?”
“神经啊,你是这么希望白酒酒成为你爸爸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确实是做了个梦,确实是做了个梦。”
王月明这才发现自己扰民了,并且她的那句话特别的有歧义。
造孽啊。
白酒酒这个时候刚好收拾了作业,熄了灯爬上床,还没睡着呢,就被王月明这个傻妮子给惹笑了。
她也没有回复,翻个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王月明还刷着牙呢,就偷偷地拿手肘碰了碰一旁的白酒酒,“是不是我爸呀?是不是我爸呀?”
白酒酒刷着牙,就看着她笑,眼睛弯弯的。
王月明见此,默认了,“我爸怎么好端端的给你买黄纸?”
她吐了口泡沫,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个时候她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同寝室的室友听到后连忙冲到厕所,对着王月明道,“王月明你手机响了,昨晚没有关机吗?”
王月明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忙过了头,忘记把手机关机放回到衣柜里面锁着了。
她胡乱地漱了下口,赶紧爬上床将手机拿了下来。
幸好是这个时候发现,万一是阿姨查寝的时候手机响了,那才完犊子呢。
一看手机,居然是她爸打来的电话。
王月明不知怎么的,忽然把所有都串了起来,她好像知道为什么酒酒会说她爸会送黄纸了。
“喂,爸,是不是小宝他爸要你来找我?”
本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打通了电话的王爸爸一拍大腿,看着面前抱着声嘶力竭地哭喊,怎么都哄不住的小宝,一脸崩溃地看着自己的小宝爸爸,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对的对的,小宝的情况越发不好了,昨天回去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是哭闹得越发厉害。”
“小宝爸爸连夜带他赶了回来,一回来就堵咱们家门口了,让我帮忙找大师。”
“我记得大师说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对不对?你问问她今天能不能帮忙一下。”
“当然肯定不会让大师白帮忙,报酬什么的,大师开口就行。”
王月明兴奋道,“爸,你等等。我马上去问。”
她兴冲冲地又跑去了厕所,白酒酒刚好洗完脸,其他室友陆陆续续地都在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王月明的跳脱。
王月明立上关上厕所门,一手捏住手机,一边兴奋的直跳脚,当然她也是知道要控制自己的音量的。
“酒酒,酒酒,小宝爸爸来找你,说要找你帮忙。”
白酒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爸爸今天帮我请个假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会过去帮小宝。
王月明兴奋地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开了门又兴冲冲地跑去了阳台,刚好跟要拿着脸盆要洗漱的室友撞上,室友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不知道王月明一大早上是在发什么疯。
“爸,大师说可以,让你去找老师帮忙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