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人怎么能不粗糙不蜡黄呢?
听了白酒酒的解释,王月明晕晕乎乎的,“那你这白的好神奇啊。你平时是得多作贱自己,埋汰自己的脸啊。”
“现在这样挺好的。”
怎么能不好呢?
王月明星星眼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因为褪去了脸上的蜡黄,肌肤变得越发的通透细腻,所以本就貌美的五官轮廓也越发的被这份白皙衬托的淋漓尽致。
如果说曾经的白酒酒是颗蒙尘的黑珍珠,还是那种不大被人欣赏的黑珍珠,那么现在的她褪去黑色的外壳,将她莹润富有光泽的内在展现出来后,瞬间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王月明一边嘶溜地吸吸口水,一边又关切道,“你摔得严不严重?”
“还好,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的关心。”
她额头上的痕迹也在灵力的滋养下消退了。
白酒酒说着,又对她展颜一笑,然后王月明惊奇得发现白酒酒笑起来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可爱极了。
可恶,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同桌这么可爱招人喜欢。
哦,也是,之前白酒酒可沉默寡言了,不管是在寝室还是在学校,都是拿着一本书,课间从不会放下书本。
别的女生课间总是爱唠唠嗑,去小卖部买点零食或者是结伴去上厕所。
唯有白酒酒,永远都是低垂着头,独来独往,让王月明这个社交牛逼阵都没办法靠近她半分。
哪怕她们俩同桌一年多了,王月明愣是没能跟同桌说上几句话。
就今天两人的对话,可以说是把她们一个月的量都说完了。
就问离不离谱吧。
她忍不住也露出笑,“说起来这还是白酒酒你第一次跟我说了这么多话。”
白酒酒看向自己可爱的小同桌,记忆中,原身一天跟她说话似乎真的不超过三句,且每句都不超过五个字。
属实也是有点牛逼的。
白酒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可能是因为经历过死亡的恐惧,所以性格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吧。”
听白酒酒这么一说,王月明立马有些心疼起来,打猪笼草摔下山的呀。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人养猪还打猪笼草的呀。
要不是王月明闲暇时刻喜欢看年代文小说,她甚至都不知道白酒酒所说的猪笼草是什么玩意儿。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在心中叹气。
也难怪同桌平时那么努力,这样的家庭如果自己不努力一点,以后自己的人生肯定是没有希望的。
因此,善解人意的王月明立马转移话题,而努力竖起耳朵,就跟个天线宝宝似的同学们也不禁面面相觑。
猪笼草?
啥玩意儿?
有同学勉强从记忆中挖出这三个字,小声道,“好像是给猪吃的东西,野草吧。”
“这样啊,那白酒酒真的是好可怜啊。家里养猪买不起猪饲料,都只能去打野草了吗?”
“虽然知道白酒酒家里挺穷的,但没想到能穷成这样。”
“好可怜啊,从没想过原来有人能穷成这样。”
……
同学们小声议论,都尽量压低声音,不让白酒酒听见。
虽然这个年纪爱八卦,但是他们同时也知道照顾同学的自尊心,即便是八卦,也是偷偷地在暗地里进行。
当然,这些白酒酒自然都听得到。
甚至在听见有个男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嗓门大了些之后,还被旁边的女生拿书本敲了一下,并且立马大声地朗读起了课文,以试图掩盖住男生的声音,免得被她听到,伤了她的心。
白酒酒:……倒也不至于如此,她抗压能力还是挺强的。
但是不得不说,原身班上的这些同学有些可爱。
可惜的是原身这一年多在班级里,并没有跟他们接触太多。
王月明还在一旁逼叨逼叨地说个不停,小嘴就跟安了喇叭似的,要是白酒酒不喊停的话,她根本就停不下来。
话题能从昨天班主任干了什么糗事跳跃到今天她在树上看到了一只什么样可爱的鸟在飞,再跨到隔壁年级的班草有多帅。
白酒酒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社交牛逼,只觉得甘拜下风。
但她不觉得讨厌,反而很新奇。
“对了,还有个八卦酒酒你绝对没有听过。”
不知不觉,王月明对于白酒酒的称呼,已经从连名带姓变成了亲切的酒酒二字。
白酒酒任由她说,还跟捧哏似地点头道,“那我肯定没听过。”
王月明看着白酒酒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说到那八卦的时候,她又有些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