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岁岁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
昊王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她则在前面慢慢的走着。
冯岁岁说不清楚现在对东方岭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在他三番五次在危难之时救下她时,她便已经喜欢上他了。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道。
冯岁岁走着走着,心情好了些,她抬起头刚想寻找昊王,却发现昊王不见了。而她身旁则是人潮涌动,突然多出来的许多百姓。
她下意识的觉得此事有蹊跷,明明刚才京城里还冷冷清清,怎么此刻一下就热闹起来了?
她想喊叫两声昊王的名字,有一双手从她背后伸了出来,她来不及尖叫,有什么东西就捂上了她的嘴,她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被捆的像是一只粽子一样,而她的身边全是干柴,看起来似乎是个柴房。
冯岁岁不禁后悔起来,她果然不该任性,做什么非要让昊王离她那么远,她简直就是自己在作死!
她懊恼的咒骂着自己,门外听到了她的动静,有人将门打了开来。
冯岁岁发现,外面的阳光正烈,看起来像是还未到午时。难道说,她昏迷了一天一夜?
她心中更焦急了,现在是东方岭篡位最关键的时刻,她被人给绑走了,定然是东方岭的死敌干的。
她不想自己变成东方岭的累赘。
冯岁岁有些难过,她不禁丧气的垂下了头。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穿着高贵雍容的绸缎,梳着宫嫔才有的发髻。
“久闻不如一见,镇国公的嫡长女果然美若天仙。”那声音有些调侃,又似乎有些讽刺。
冯岁岁打量了她两眼,声音闷闷的:“你便是欣贵人了?”
欣贵人哈哈一笑,她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冯岁岁:“果然聪慧,难怪东方岭如此喜爱你。”
“你想用我威胁东方岭?有必要吗?”冯岁岁冷笑一声。
欣贵人的儿子早就在出生的时候被替换掉了,以着皇后的性子,定然不会将一个祸害留在身边,所以她的儿子应该早就死了。
没有儿子,又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莫非她是想找最小的皇子,而后垂帘听政,架空皇子的权利吗?
欣贵人听出了她的讥讽,但却丝毫不在意:“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