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同时, 她又有点疑惑,东方岭向来是养精蓄锐,从来没有和轩皇起过正面的冲突, 且原书中轩皇寸东方岭宠爱有加, 他何必因为她联姻之事便这般大动干戈?
是因为他不愿让她嫁给昊王吗?
冯岁岁抿了抿唇, 殿中传来一阵低声的议论。
“奇怪!这个白面阎王怎么会喜欢上女人呢?虽然这女人长得确实很令人心动吧。”
“而且镇国公的嫡长女不是说不嫁负心人, 若是安平郡王说心悦她, 那他岂不是往后都不能纳妾了?”
“得了吧, 他哪能在乎这个?你看安平郡王如今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也没听说过他府中有侍妾啊?”
“那倒也是, 不过安平郡王真的心悦她吗?我看着不像啊,也没听说过两人有什么交集啊?”
“怪哉!怪哉!今年真是什么事都有了!连个白面阎王都有心悦之人了!”
......
听着众人的议论,东方岭丝毫没有慌张, 他的神情依然如高山流水一般淡然,他面上依旧挂着一丝淡笑。
“既然皇兄问了,臣弟也不敢隐瞒。”
“臣弟自从上次上元小宴后, 便寸镇国公的嫡长女一见倾心。如今臣弟和她情投意合, 本欲这几日上门提亲,因了春闱之事耽搁下来。不过臣弟与她已经互换信物,私定了终生。”
“臣弟愿许诺于她,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此后永不纳妾, 唯有她一人。”
此言一出, 不光是众人长大了嘴一脸吃惊, 就连冯岁岁也是咬着唇一脸不解。
明明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为什么那些字组合在一起, 她就听不懂了?
他说,他和她情投意合......
他说,他与她交换了信物......
他还说,他已经和她私定了终身......
他说的那些事,她怎么不知道?
没有意料之中的感动,他那只取一瓢的誓言也并没有让她觉得激动。
就在冯岁岁闷闷不乐的目光下,东方岭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精美的香囊。
“这个香囊便是她给臣弟的信物。”
轩皇面色阴沉,神情也是像是要将人吞了一般可怕,他皱着眉头看向冯岁岁,沉沉的问道:“此事可是真的?”
冯岁岁衣袖下的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她的表情也不太好,似是在抗拒。
那个香囊,的确是她的。
她平日不喜欢在身上带些多余的东西,因此那个香囊并不是她做给自己的。而是她听闻这里的女子喜欢哪个男人的话,便会给那个男人做香囊,正巧翠荷又在做女红,她就顺手学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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