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回来见你,旧伤复发了。”
她从不会直接说想你,能说出急着回来见你就已是难能可贵了,傅青松伸手按住了她另一边的膝盖,虽然恢复得较好,但位置还是不对。
她的伤一定不止这些,傅青松拉开了她的衣服,方才看到的伤疤竟然直到腰际,直接斜跨了半个身子,肋骨一根根的都很明显,有开过刀的痕迹。
傅青松心疼地替她合上衣服,她换了个位置坐着,抬起宋祁的头让她枕在了自己腿上,手臂放在她的身前。
宋祁摸索着捏住了她的手腕,“青松,这回是你吧。”
“是我。”
宋祁脸上露出了笑,“幸好。”
“你遇到谁了?”
宋祁眨了下眼睛,还是觉得闭着舒服,“不认识,她对我不好。”
“那时你在哪里?”
“地牢。”
“他们打你了是吗。”
“嗯,疼——他们用鞭子和棍子打我,弄断了我的手脚。”
傅青松轻抚着她的脸,“过几天我就去弄断他们的的手脚。”
“你不要去,我问你在哪,她说要把你抓来地牢陪我。”
“是吗,那我就断他们手脚,顺便把他们的地牢炸了。”
宋祁轻微点了下头,“嗯,炸了。”
傅青松已经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计划,“她还对你做了什么?”
宋祁的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手腕,脑中仔细回想着。
赌注,我的命。
“醉云轩,她要杀你!”
傅青松眼中出现了滔天的杀意,“很好,不杀人她还以为我只是个酒楼掌柜。”
宋祁变换了下位置,改侧躺着,凭直觉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宋祁的嘴角不觉上扬,“我赌赢了,我会保护好你。”
这个傻子,傅青松心头只有不好的预感,“你拿什么去赌?我可以打赢,你为什么要去做一个赌徒?”
听这语气,宋祁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与傅青松交颈相拥,“你别生气,我只是害怕,害怕而已,也……也就亲……亲了一下。”
傅青松深吸了几口气,逼问道:“她亲你了?”
宋祁急忙道:“没,没有,是我亲的。”说完这句,宋祁又被勾起了另外的记忆,“不对,她,她亲我,逼我喝药,很苦很苦的药。”
傅青松覆住了她的后脑勺,安抚着她,“别急,等过几天,我让师兄开一味最苦的药出来,我亲自给她灌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