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个磨人僵局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让艾昊再干性高潮一次就可以了。
简单,而又不那么简单。
因为电池,它是会耗尽的。
“快点!”毕巧一手揽着艾昊的脖子,一手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艾昊的胸肌,掌着他硬挺的乳头胡乱地蹭,语气凶巴巴地催他。
艾昊欲哭无泪,插在肠道里的东西动得越来越有气无力,而他不知是因为担心电量的焦虑还是因为纳器能力确实弱,迟迟到不了高潮,毕巧上手帮他揉胸才勉强有可能够到顶点——真的是非常勉强,他几番努力尝试,腹肌綳得块块分明,括约肌更是夹得都能感觉到假阳具里面的机械硬骨了,都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上不去下不来,恋人还在一边催,艾昊闹小情绪了。
“不虚碎我!”他吞了吞口水,话语已经有些含混不清:“你、你不般忙……!”
他高潮不了,作为恋人的毕巧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艾昊嫌少对她生气,大概是长时间的持续刺激让他乱了方寸,毕巧反倒觉得新鲜,乐意哄他。
一个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密实得让人透不过气,起初艾昊只将这个吻当做了两人之间常规的安抚,过了片刻才发现鼻子被她的脸颊挡住,不能顺畅地呼吸。
他嗯了一声抗议,却被吻得更用力。
而后艾昊在近乎窒息中无意识地迎来了高潮。
饱受摧残的阴茎颤巍巍地收起了骨,被近乎不留情地吐了出来,因为安全块形状的原因,随着毕巧的撤离,那根细长的尿道棒也自然而然地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毕巧拉着安全绳将体内的道具全都扯出,微喘着看向他。
两条修长而肌肉分明的白腿曲着左右分开,肥满的阴囊被搁置在床单上,而从中生长的阴茎早已被摧残得变了颜色,从灰粉色一路飙升,变成了现在艳红中透着一丝绛的狰狞模样,湿漉漉得裹着厚厚一层粘稠爱液,微微凸起的青筋与软骨反射着下流的光斑。
这颜色与模样在平时恐怕只有埋在她身子里的时候才有,而现在结褪了,却还没射精,艾昊的下半身感受也是相当拧巴。
毕巧收了收腿,她下面又湿又滑,水溢得像是尿了一样,真奇怪,明明这次高潮的感觉并没有之前剧烈。
她瞧见艾昊的阴茎憋着没射出来,伸手撸了几下,越靠近龟头越用力,想把精液从被撑大的尿道中挤奶般挤出来,但是撸了十几下也没见有什么成果,反而是艾昊被她撸得嗯嗯啊啊,腰一挺一挺显得很欲求不满。
“射不出来吗?”毕巧看着还在迷乱状态的艾昊有点担心,她怕把他玩出什么问题:“要去医院吗?”
卡啦,手铐再次被扯动,他红着眼角沉默着摇了摇头。
这副逆来顺受地模样着实有些过于可怜了,毕巧又替他撸了一会儿后想了想,细腿一跨又骑坐了上去。
女上位果然还是有点深,但比起刚才已经正常许多,毕巧用宫颈抵着他的龟头一点点卸力,再次把他整根吞进去。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她的气息跟着他一起不稳:“再努力一下好不好?射进来。”
回答她的是一段难以分辨内容的破碎音节。
毕巧抱着他的脖颈,伸手为他解开了手铐,艾昊傻乎乎的,被解开了都没意识到,还在那里双手抱头等着她动。
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那根丢了状态的阴茎终于渐渐苏醒,也是早被刺激到了临界值,没抽插几下就射了,艾昊的精液都热了,抱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摁,精液汹涌到连成股,热乎乎地像是粘稠的尿液喷在她子宫里,端部结和根部结都堵不住,从肉与肉的缝隙中挤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总算射出来了,毕巧松了一口气,迟来的倦怠感席卷全身,艾昊更是几乎一秒入睡,只剩一双手臂还抱着她,身子还靠在床头呢,也不嫌硌。
毕巧轻轻笑了一声,抬了抬腿又放弃。
先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