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方式有时会陷入被动,艾昊一声闷哼,毕巧已经将假阳具松了一点进去,破开了肛门口的那圈括约肌。
“不了,”她拒绝得很干脆,“我有点抵触肛交。”
或许是因为拥有阴道的原因,毕巧潜意识里并未将肠道视作纳器,或者说至少不视为女性与男A的纳器,这次拿东西插艾昊,也只是因为他几次叁番地要求罢了。
带骨的硅胶软中带硬,随着手腕的力道一点点推进他的身体,自身不会分泌黏液的肠道润滑还是有些欠缺,摩擦力拉扯着皮肉微微凹陷,无言地表达着被人塞入的可怜感。
艾昊除了刚开始哼了一声之外就没再发出什么声音了,咬着唇忍着,直到她把整根塞进去还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才有点恍惚地与她交谈:“巧巧被我插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这句话成功帮毕巧回忆起了一些艳俗糜烂的体感,阴道不受控制地一缩,把体内跳蛋都绞得快跳不动了。
“什么感觉?”声音有些哑,她清了清嗓子。
艾昊呼吸还是很重,但是比最激烈时已经平静许多,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组织语言:“感觉身体里有异物,总忍不住去夹……”
毕巧没有回话,她想她不插艾昊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也快要忍到极限了。
她也要来体验一下体内有异物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