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巧都快要乐出声来。
她直接亲上去了。
热烫的软舌刚刚贴在薄唇上就被含了进去,这次他没让她随心所欲地离开逗弄,都将她吮麻了也不让她走,指尖压着她的后颈吻得很陶醉,亲得人感觉黏黏糊糊的,却又不像他的一贯风格那样专注掠夺与索取,是在两人的风格之间找到了微妙地平衡点,是将两人味道融合了的吻。
“唔嗯。”艾昊吞下一点口液,还不愿意离开,含着她的舌迷蒙地说:“咬我一口。”
随即,舌尖顶入她的口中,伸过去要她给咬。
他怕自己做梦。
他以前总是做梦,各种各样甜美的梦,毕巧挽着他的手臂笑意盈盈地叫老公,毕巧酸溜溜地拿枕头打他,毕巧勾着他的腰说想要,毕巧怀孕了都要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引。
一个又一个甜美而虚幻的梦境,宛若漂浮在空中的粉红气泡,提供给骄傲的Alpha期间限定的甜美。
与真实的毕巧在一起后,睡眠质量显着提高,他反而不常做梦了。
现实就是他的美梦。
舌中传来逐渐加重的痛意,她咬得不重,疼痛适中,甚至转化为隐隐的欣快,他呼吸重了几分。
两个多月来的追求也时常会觉得寂寞辛苦,尤其易感期情绪的波动会更加剧烈,不安、哀怨、焦躁、欲求不满……最后化出表象来都融合成了一泡复杂的眼泪,用来交换她的亲吻与安抚。
追毕巧辛苦吗?艾昊意外地觉得并不。毕巧此前虽然一直没有正式回应与承认,但他能感觉到她确实在努力接受他,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像是艾昊一个人紧追不舍地试图靠近,毕巧站在原地躲在防御堡垒中无动于衷,可她实际也在努力地拆除堡垒,允许甚至鼓励他一步一步地踏进自己的生活中。
他的‘单相思’一直都有被她好好回应着。
“咬疼你了?”轻软的声音夹杂着叹息,指尖温热,扫去眼角水意:“真拿你没办法,我帮你舔一舔,你就不哭了好不好。”
一吻又起,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