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棱柱缓缓顶入后抽出,被骨撑出异形的热物蹭红了敏感娇嫩的腿根。
腿缝不像穴肉会泌出湿滑的爱液,艾昊顶蹭几下便被迫停下来从她穴口过,长长的根茎从头至尾沾够了滑液才能长舒一口气,随心所欲地再动作几下。
是很不一样的节奏。
不多时艾昊便迷了情,整个上半身的力渐渐都往她身上压,有了个缓慢适应的过程,毕巧竟然不像以前那样觉得沉重透不过气,而是意外地有种沉重的安全感。
他的呼吸节奏完全是跟着下面动作的节奏来的,快速抽插时先屏住气,随着润滑感慢慢消失他也开始小口地喘起来,气流顶破喉咙却没震动声带,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嗯哼。
平时做爱这阶段她一般都忙着享受,没太注意到他发出的这种声音,对于艾昊叫床的印象更多是停留在他接近高潮时夸张又有些O气的淫词浪语,没想到他渐入佳境时带着隐忍味道的热喘还挺A的,确有股克制的霸总味道。
毕巧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听他轻着叫床叫得人骨头都酥了,酒液倾撒满室芬芳,她似乎被他灌醉,大腿故意用力夹他撩拨他,逗得他的喘息咽在胸前破碎成颤抖的气流。
腿间热度飙升,软骨抵着皮肉缓缓撑开,他要射了,但他突然不动了。
“?”毕巧看他许久未动,有些不解地轻哼一声表达疑问。
濒临高潮时的快感最重最磨人,艾昊这种重欲索欢的性子竟然能停下来,毕巧第一时间是以为出了什么问题。
艾昊确实停得很艰难,脑内岩浆一般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热潮,下半身爽得发麻发酸,只稍微动动肌肉阴茎就几乎控制不住地想抽动射精,向着神经发出要射了要射了的激烈电讯号。
但是还不行,忍精不射憋得Alpha眼眶泛红,但他还想更舒服一点,他知道毕巧还有办法让他更舒服一点。
“巧巧。”他忍耐着敏感的下体传来的就要把人折磨疯的诱惑快感,“你……答应我的……”
她说要叫床给他听。
他还等着呢。
“啊——”毕巧恍然大悟,刚才她高潮耗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余韵舒适,一时困意重袭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等意识回笼他已经开始肏玩她的腿,她又被他性感的男喘勾了魂去。
毕巧微微侧头,将唇凑近他的耳畔,然后……没声音。
毕巧脸突然爆红,她先前在脑内想的能刺激艾昊神经的词句有许多,当时满心都是恶质地期待艾昊会因为这些话激动成什么样子,但此时真要说了,才发现说出口对自己也是一个挑战。
她就这么来回动了动心思,艾昊那边已经等不及了,撑着身子用额头蹭她的鼻尖,碎发扫过眼睫迫使她闭起了眼睛。
“巧巧——”
韵味悠长,带着最原始的请求与谴责,毕巧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曾经作为上位者时的样貌,严格、认真、精益求精,却又会在他们面前收敛锋芒,隐藏起商场上的那一身攻击性。
但隐藏起的终究存在,和现在的状态完全不同,性爱对于Alpha来说明明可以算上攻击性最强的时刻,他却像是被长久驯化的忠犬,所有由野性点燃的不满与躁动,终将化为一声声撒娇般的低鸣。
毕巧被催得窘迫,原先准备的词句说不出口,只好轻轻地嗯?了一声。
有时候,同样的声音在不同的环境下,会让听者产生截然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