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昊看着红透的耳垂,花了好一会儿才使自己平静到能够再度开口说话,他觉得够了,他不想吓到她,日子还长,他可以慢慢来。可他刚一开口,喉咙里冒出的音节又拼凑成不知悔改的语句。
“唔巧巧你自慰的时候想过我吗?
他想知道。
他想知道在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闭眸在心里叫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有没有可能也在心里想着他。
他等不了。
突然被问到,毕巧脑海中不可避免地闪回了前几日他与她欢爱的画面,他从她的身后抱着她,阴茎抵在她腿上,做着和一个人自慰时同款的性幻想
不自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说了谎。
其实她会自慰。
Beta性需求并不旺盛,但偶尔受到了刺激也会想要,幼嫩的阴茎在棉质内裤里偷偷勃起成手指大小,穴口泌出一点没有气味的滑液,不会被人发觉,但也会胀会空,难受得叫人心神不宁。
射出来远比等它自然消退要快得多,也舒服得多。
如果在家她会摸来藏在衣柜里的那个玩偶,夹在腿根趴在床上,让玩偶的小尾巴抵着穴口微微陷入,摇动臀胯让柔软且光滑的布料摩擦她的性器,直到射出一两滴奶白色的温热液体。
如果在公司,她大多数情况会选择忍耐,但也有例外,偶然引发的性欲在排卵期消退得格外困难,她忍到眼圈都微微泛红下身还是难受,于是她就偷偷躲进公司的卫生间,让它含着指尖射出来。
为什么?是不会吗?”
她随口说的谎言被采信,艾昊好奇又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