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的身躯随着呼吸与心跳微动,这样的耳鬓厮磨反而比白天激烈的性爱更能让人意识到覆盖在自己身躯上的是活生生的人,她将口腔张大了一些,柔软的舌就好像渴望被她吞掉一般挤了进来,与她的舌交迭纠缠,摩挲着深入。
艾昊整个人都烫起来了,他彻底卸了力气任凭重力驱使他奔向她,接近一百公斤的男人压得她动弹不得。
他还在亲她,周身的气味明显重了,浓度增加的比较平缓,这回没有激起毕巧生理性的咳嗽。
艾昊非常满意。
这间屋子虽是新居,但家具都是他从旧宅里带过来的,经年累月下浸染了他的痕迹,裹着毕巧的床品也带着他的味道。
把配偶关在一个充满了他的信息素的空间里做爱,让他感觉到了类似完全占有的喜悦。
他像恶龙,把宝藏叼回巢穴,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的呼吸好烫。毕巧的眼角被湿热的呼吸来回扫着,有点发痒。
听说酒精会麻醉人的神经,让人头晕目眩飘飘欲仙,那……酒精味的信息素呢?
她没试过真的酒精,不知道此刻的晕眩是否和传闻中的是同一种。
毕巧只是觉得身体渐渐地在软下去,嘴里乱动的舌含久了就逐渐习惯了,异样的感觉在消退,却而代之的是酥痒,想要他用力一点,多弄一会儿的酥痒。
艾昊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又像是果实,殷红的汁水从薄薄的皮里透出来,黑色碎发遮挡看不清,毕巧下意识抬起手拨了一下,顺手捏住又热又软的圆球揉了一下。
“!”深吻戛然而止,强行分离时舌都没来得及收回,探在口外,拉扯出几条粘稠的丝线落回毕巧唇上,而她的手也放开了。
“干什么。”他皱着眉,再次俯下身子,舔掉她唇上的唾线,“干什么摸我。”
他在她唇上一啄,鼻尖相抵,银灰的眸子里情欲翻涌,质问里甜蜜多过了不满。
毕巧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侧过头去想了好一会儿才没底气地回答:“好摸……?”
“好摸?”他喃喃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额头落在她的耳侧,鼻尖钻进她颈部的发根嗅着,声音很闷:“好摸,怎么不继续摸?”
揪着床单的手被他寻到,牵引着再次凑近果实,指背蹭着软肉划过,他似暗示又似催促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