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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幻想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做给我看。”(1 / 2)

“你早料到结果会是这般?若是心如止水,也不必思虑那么久远的以后吧?”杳问。

他故意避而不答,“你不在的这个月里,我去过一趟青海,想要借此寻回一个答案。我以为心无杂念的时候,就会放下。但果然还是不行,我不愿看着你终有一日属于别的男人。钟杳,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她还来不及回应,悠然的语声化作微潮的吻,绕过耳边,缘颈而下。手指长驱入少女曾誓死守卫的禁区,才一轻勾,便惹得她浑身战栗。

被他摸的感觉全然不同,她大意了,连忙脱开身道:“绍钤,我去拿酒。”

这次唤他的名字意外生涩,像误咬了没熟透的柿子。她清楚自己在逐渐落入他的掌控,变得古怪,变得失去自我。

今夜的他看起来很冲动,但若不任由自己被他吃掉,她们的生命不会再有更深的交集。若她毫无别的办法,唯有欲盖弥彰地继续道,“等一下,我还想听你说以前的事。平日你的话好少。”

但他拉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带,重新将她压回沙发,捧着她的脸柔声问:“今天可以要你吗?还是我太急了?可以的话,我想清醒着操你,看你在我身下变得淫荡,口齿不清叫爸爸。”

直白说出的下流字眼惹得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地交蹭双膝,将身子往里缩。他察觉出,反而得意地轻笑。

“不可能的,别做梦——唔……”

他挑起她的下巴,用吻堵上后半的话。她用手推他,又抬腿一顿乱踹,继而狠狠咬他的唇。但这些抵抗,无一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最后反是他彻底制着她,四仰八叉地横卧,翻出柔软的肚皮。

“也许我喜欢你更叛逆一点。”说着,他揽起她的脚踝缓缓抬高,任由裙摆落下腰间,防线彻底土崩瓦解,裙下风光一览而尽。檀唇缘着小腿内侧吻下,绕进容易发痒的膝窝。手指再度滑至腿心,压着褶皱碾过阴蒂,将布料顶进两瓣阴唇,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却只得羞红着脸,承受所有异样的动情。

钤却游刃有余地欣赏着这一切,明知故问:“为什么穿黑丝呢?”

她撇开头不答。

他没有征兆地扯破丝袜,挑开内裤的裤底。指尖直抵着潮湿的穴口,再无遮拦。随后,他神色略沉,继续道,“那天你是怎么做的?只是夹腿?手指插进去了?做给我看。”

“不要,我才没有,你听错了。”她无赖地抵死否认,半坐起身。他又拢住她一团奶子,压倒在垫上,翻成更羞耻的姿势。

“小坏蛋,不说实话。那天叫得又娇又浪,在客厅听得一清二楚,我以为你是故意的。是怎么样让你这么开心呢?”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就轻巧地捅进甬道。她猛地缩紧下身,淫水缘着指隙被挤出。他偏逆着势头插到最深处,旋绕搅弄,转眼就捣出更多的水。她咬牙不叫出声,他却犹嫌不足,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一条高高地架上沙发背。

“好像这样还不够?你偷偷用了小玩具?”

“没有……才没有……那种东西……”情迷的热意翻涌而上,声音似沾满糖水,黏腻不似她自己的。就在她说时,他插入第二根手指大幅顶撞,后半的话全被撞成娇喘。

久绷的心弦已然断开。她像自慰时那样,暗暗压着自己的胸,磨蹭沙发垫上凸起的暗纹,寻求更深的快慰。

“唔,绍钤……”她半失意识轻唤,边伸懒腰般地惬意挺身,引着他顶最深处的敏感点。

直到他俯身在她耳边道,“两根手指就操开了。”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真如所说那般变得毫无廉耻。

恶意的报复却还没完,他一一细数她曾做过的坏事,“趁我睡着时摸我,明知我的耳朵敏感还咬。那天下午,你可又把我咬硬了。差点就把你按在桌上操,坏小孩。想操你。”

情话与亲吻断续落下,早已不能分明。她的半边身子尽酥烂,像是炎热天气久放的热带水果,逐渐发酵腐坏却不自知。就在恍惚之际,唇舌移过颈侧,停在锁骨边缘深吮。他偏在她兴头正好的时候,抽出手指。

她早知自己彻底被他牵着鼻子走。羞恼的烟雾在脑海中无限膨胀,她垂死挣扎地骂他,“你个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