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秦绮仰着的脸上流下,从脸侧伤口划过,刺疼火辣,她强忍着哭泣声,双腿蜷缩抱着,她低低的声音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不会再去相亲,不会再听从我妈的话,我敢告诉她,告诉她一切。知燃知燃,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
房内和她同样姿势靠着门的李知燃默默流着几乎快哭干的眼泪,她捂着眼,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握着项圈下的银牌。
独自沉寂哭泣的秦绮忽然感受到后背一空,旋即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女人的手臂围在她身侧,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的怀抱。
女人的脸贴在她肩窝,脖颈处滴落温热的泪水,秦绮控制不住的,哭声愈大,她转身抱住李知燃,哭得无助又脆弱。
“知燃知燃”
“我在,我在宝贝,我一直都在。”李知燃哽咽的摸着她的脸,入手皆是泪水的湿润。
两个女人抱在一团,放声大哭,仿佛是在发泄这几天的苦楚。
过了许久,秦绮才止住哭声,她微抬头,伸手抚摸李知燃的下颚、脸侧轮廓、唇角、鼻尖、眉眼,她留恋的看着,呢喃:“知燃,你瘦了,你瘦了好多。”
说到这,李知燃差点又没忍住泪,她鼻声重重的说:“我真的真的、差一点就以为我会变成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没有了主人的流浪狗。”
“不会的知燃、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秦绮抵着李知燃的额头,闭眼低声,“小狗是主人的,但主人有了小狗,才真正有了家。”
李知燃破涕为笑,她依赖的抱着秦绮,忽然间她看见秦绮脸上的伤口,瞬间跳起来,“宝贝,谁把你打了!”
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凶狠暗沉下来,秦绮闷闷道:“这是我妈打的。”
李知燃一下子熄火,她小心翼翼问:“伯母伯母她”
“她不同意。”秦绮深吸了口气,“但是没关系,这是我未来一辈子的大事,即使她不同意也没用,我知道我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李知燃心疼的搂着秦绮,虽然这几天她没怎么吃,但还是两手将秦绮抱起,宛如捧着珍宝一般放在床上,她在秦绮唇边亲了亲,“宝贝,你先躺会儿,我给你去拿鸡蛋敷一下脸。”
秦绮看着她,乖顺的点了点头。
看着失而复得的爱人,李知燃的心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满而胀过,她现在很想很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也好。
她将三天未拉开的窗帘拉开,又跑去厨房煮了几个鸡蛋,随后准备好了热毛巾,给床上的秦绮捂了捂哭得通红的眼,还有自己的。
鸡蛋煮好后,她忙前忙后的剥壳,给秦绮轻轻滚着脸侧的伤口,幸好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肿,但这也能看出秦母当时下力能有多大。
秦绮一直侧着脸看李知燃的动作,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
“宝贝,疼不疼。”李知燃吹了吹她脸侧的伤口,目露心疼。
“不疼。”秦绮摇头,却不小心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还说不疼,我再轻点。”李知燃小心翼翼着动作,“要是还有下次,宝贝你一定要躲开,或者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见伯母,我皮糙肉厚,她打我出气也没什么,可千万不要伤到你。”
秦绮注视着李知燃,嘴边始终带着浅淡的笑容,她见到李知燃瞳孔里满满都是自己,她突然握住李知燃的手,轻声道:“知燃,碰我。”
“这!”李知燃手足无措,张嘴结舌,脸莫名的变红,“宝贝,你脸上还有伤”
秦绮依旧固执道:“知燃,碰我。”
李知燃无奈,只好低下头,在秦绮唇上亲了下,“这样好了吗?”
“不够。”秦绮静静看着李知燃,随后对方又低下头来,这次她伸了舌头,小心又谨慎的舔舐着唇瓣,秦绮张开嘴,两人的唇舌交缠,舌尖来回顶弄,最后分开时甚至拉起一根银丝。
“还是不够。”秦绮纯黑的眸子始终与李知燃对视,她拉着李知燃的手,轻轻点着自己的眼睛、鼻尖、唇瓣、下颚、脖颈,锁骨,顺着向下是乳房、小腹,最后落在两腿中间。
她声音轻轻:“知燃,触碰我,我想感受你的存在,我想被你进入,想被你狠狠的占有,想被你标记我,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李知燃温柔的看着她,“好。”
她的唇,从秦绮的额头开始亲吻,就像刚才的顺序,她的吻温柔缠绵,舌尖带着轻舔,手指也顺着将衣裳解开。
女人的身体在布料的褪下后如花瓣般绽放,李知燃低头吻着因平躺而绵软的乳肉,手指的揉捏缓慢有力,顺着舔吻到小腹肚脐,肌肤上泛起一条水痕。
小小的肚脐十分可爱,舌尖抵进去又伸出来,敏感得微微颤抖,李知燃不在此处过于折磨,于是接着往下。
将裤子连带内裤脱下,女人发闷微骚的下体气味传来,这很正常,李知燃掰开秦绮的腿,毫不在意的低头含住粉色龟头,鼓鼓囊囊的塞在她嘴里,她吸吮蠕动着上下颚,秦绮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嗯知燃”
头发被女人的手轻轻抓着,李知燃松开龟头,又往下,伸出舌苔,抵着粉嫩冒水的小穴,整个舔上去,鼻尖抵着了囊袋,她左右滑动着舌头,又卷舌将冒出的汁水咽下。
“璞滋、璞滋。”
水声作响,李知燃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指伸进去,细细的探索震动,秦绮咬着手指,眼冒雾气,抵在李知燃背上的白嫩脚背弓起,脚趾爽的用力蜷缩。
李知燃已经硬了,正怒气冲冲的顶着床单,秦绮的身体很快便准备好,被粗大的性器进去,她直起身子,低头看着秦绮潮红的脸,解开裤腰带,将紫红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握着撸了撸,铃口便对着秦绮的脸溢出了些前精。
“宝贝,我要进去了。”她喘了口气。
“呜”
秦绮咬了咬唇,主动的张开腿,腿心的花瓣对着李知燃舒展,而花心处正冒着汁水黏液,黏黏糊糊的顺着流到菊蕾,她伸出两根手指,将穴口分开。
她眉心含怯媚的问:“知燃你看清了吗?”
“看清了。”李知燃低头看着花瓣,头脑发胀,她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