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转身出去了。
他这才撕开她的衣服,把匕首烧红,为她取子弹。
“你还会医术啊。”
“不会。”他说,“只会取子弹。”
他用滚烫的匕首割开她的皮肉。
她痛得只叫。
“别叫了。”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昏过去:“我疼啊。”
“疼也忍着。”
他动作比刚才轻了。
她那次被他救回来了,肩上留了一个疤。
她第二次受重伤是在塞尔多夫的海岛上,那时是冬季,银装素裹,天寒地冻。
他用被子裹着她,抱紧了。
他说:“宋稚,别再受伤了。”
“这有点难。”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笑起来不好看,“为了天价年薪我也得卖命不是。”
他看了她很久,然后吻了她,把她苍白的唇吻红了。
她在他把舌头喂过来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你干嘛亲我?”
他松开手,把她扔床上了:“你从头到脚我都买下了。”
他爱上她了。
局势逆转,她成了优势方。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春末,和浦寨的罂粟花开了。
他在一片红色的花海里,问她:“宋稚,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她摘了一朵花,嗅了嗅。
就是这玩意,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让多少人丧心病狂。
“做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他看着她,眼里有星辰和花海:“年薪可以你自己开。”
她笑:“好啊。”
他抱起她,回到车上。
那朵罂粟花落在了地上。
被压在椅子上的她也不躲,就那么含着笑看他:“不是吧,我才第一天上任。”
他笑了。
她第一次见他笑,很好看,不像魔鬼,像神明。
“嗯,我性子急。”
他把车玻璃关上,在车上要了她的第一次。
她问他:“你吸过毒吗?”
他从后面要她:“我不碰会上瘾的东西。”
他碰了她。
后来,他上瘾了。
他有弱点了,他再也看不得她打拳了。
那次拳击赛的目的是为了洗钱,她为他而战,上了拳击台。
和第一次见她一样,她不服输,没了半条命也要站起来。
她鼻青脸肿地走到他面前:“我赢了。”
他眼睛很红:“嗯。”
“压我了吗?”
“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