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来之前找了人帮我带课。”当然,是费的。
徐檀兮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偷看,眼睛就乖乖地盯着前面:“你最近经常请假,学校会不会开除你?”
尤其是这个学期,他来了帝都好几次,每次都请很长的假。
戎黎说:“不会,我不去也不会辞了我。”
徐檀兮脱口而出:“你捐楼了吗?”
“……”
他没捐。
他关了水,穿好衣服出去,手上还有点湿,他把水擦在衣服上,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病床上,他撑着身体在她上面:“你可能不知道,你老公在数学领域还有点名气。”
学校想蹭他的名气,他就算是只挂个名,学校也很乐意,哪里用得着捐楼。
徐檀兮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怎么头发也不擦。”
他去拿毛巾来,让她给他擦。
医院的床有点小,戎黎在沙发上睡,灯没有全关,留着靠近床头的那盏。
夜里很安静,窗户半开着,能看见外面的天,天上的星,还有一轮半圆的月亮。微风徐徐,夏夜的风总是带着几分燥。
“先生。”徐檀兮突然叫他,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所以声音很小。
戎黎答应了声,起来,走到病床:“怎么还不睡?”
她往病床里侧挪一些:“你也躺上来好不好?”她声线很软,沙沙的,像挠人的羽毛,“我想抱着你睡。”
光光是猫,喜欢撒娇。
徐檀兮身上也有了光光的特质,很会服软。
戎黎躺上去,把她抱进怀里:“睡吧。”
她闭上眼睛。
杏黄色的灯光打在戎黎身上,落在他怀里、她的脸上。
她睫毛掀动,眼睫下的影子也跟着动。
“先生。”
“嗯。”
她又喊:“先生。”
“嗯。”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叫他,想他答应。
“先——”
戎黎吻她,含着她的唇厮磨了很久,白洗的澡,他身体又热了:“不困吗?”
病房里开了空调,他怕徐檀兮受寒,温度调得有点高。
徐檀兮在他怀里细声轻喘:“不困。”
“那要不要做?”
她仰起头,亲他的喉结:“要。”
戎黎去把门锁上,医院隔音不是很好,他很收着。
时间有点长。
她出了汗,小声说了句什么。
戎黎没听清楚:“什么?”
他俯身,听她耳语。
她又说了一次,娇娇怯怯,大胆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