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起身去了教室外面,门一关上,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就哄闹起来。
倒数第二排座位上坐了三个女孩,是一个寝的。
“啊啊啊啊,我死了!”穿姜黄色棉袄的女孩子一通叫完,捂着心脏戏精地说,“我被新老师帅死了!”
“我也死了。”烫了梨花卷的室友把书竖起来,内部讨论,“看上去好年轻啊,肯定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旁边黑长直的大眼萌妹子也很激动:“能当大学老师一定是高材生,有颜还有学历……”她双眼发光,“师生恋我可!”
黄棉袄:“我也可!他那颗泪痣太杀我了。”
梨花卷:“腿和手我能玩一年。”
黑长直:“看着又乖又欲,就是有点严肃。”
突然——
“哼。”
后面传来的声音,是十分不屑一顾的鼻腔。
女生们回头。
最后一排坐了一个人,他打耳钉、烫头发、食指纹了一圈黑色的纹身,一副很渣的打扮,一张很贵公子的脸:“他有主了。”
还能是谁?
徐放。
徐放是学渣,当然考不进来,他妈捐了楼把他塞进南城大学的,很少来学校,每次来,都是他妈揪着他的耳朵踢他来的。
上什么学,搞娱乐城不香吗?
徐放没法理解他家张女士,觉得张女士更年期了。
梨花卷跟他呛声:“你怎么知道新老师有主?”
新老师一进教室,只在黑白上写了一个名字(容离),然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把课本翻到第245页。
当时正在埋头打游戏的徐放被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狗屁缘分。不过现在看来估计是天意,老天都要他看着那个长得容易招蜂引蝶的家伙。
“他是我堂姐的男人。”徐放看着前面三个女孩,“你们知道我堂姐是谁吗?”
不等女孩们说话,他就开始骄傲地炫了:“比你们漂亮一万倍,比你们有钱一万倍,而且她还很温柔,是外科医生,有一家私立医院,还有一个上市公司。”
“……”
炫就炫吧,非要踩别人。
“徐放同学,”黑长直同学真诚地建议,“你能把你的嘴捐了吗?”
“不能。”
“……”
不长嘴的话,徐放也是妥妥的一枚贵公子。
想当初刚同班的时候,也有不少怀春的少女对他抱有幻想,毕竟长得帅又有钱嘛,久了少女们就受不了了,他毒舌又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叮。
徐放点开手机微信,是他的网红女朋友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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