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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63节(2 / 2)

然而她的手刚搭上云珩肩头,手腕就被人擒住,人恍若一只断线的风筝,被拽着手臂朝前带去。

虞秋眼前一花,腰肢被人搂住,她吓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声,随后被扣着腰按坐在了结实的大腿上。

云珩的脸出现的眼前,他道:“我还当是什么贼人,原来是阿秋。”

虞秋惊魂未定,没能接话,他又说道:“不对,大晚上的,阿秋怎么会出现在我府上?”

“是做梦,你做梦了殿下!”虞秋被他骗了过去,以为他不能区分梦境,与他解释了,再严肃提醒,“是正常的梦,不是春梦,你清醒一点。”

云珩恍然,道:“是了,我睡前燃了引梦香想要见神仙姐姐的。”

他搂在虞秋腰上的手收紧,另一手覆上虞秋的脸,低低笑着,道:“竟然梦见了阿秋,难道我睡前,潜意识里想着的是你?”

虞秋脑中一震,热流涌上面颊。

她坐在云珩怀中,重量全部压在云珩身上,身下一大片地方紧压着,又被人搂着腰捧着脸,太暧昧了,虞秋觉得喘气困难。

她想离了坐着的热气腾腾的地方,两手去掰云珩的手,同一时刻,脚尖点着地试图起身。

刚离了云珩的双腿几寸,腰间手臂骤然收紧,她重重跌坐了回去,贴得更紧了。

虞秋身子僵硬,口中发生一声不知所以的粘腻呼声,她连忙闭紧嘴巴,再开口时,声音好似裹了蜜,“……你松手……”

她觉得云珩的声音好像粗重了些,夹着轻微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白日见面不能亲,梦里抱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虞秋浑身发麻,怎么坐都不舒服,被按得紧紧的,还不敢动。

怕云珩与上次那样发疯,她一再强调,“不能欺辱我的,不然我生气,再也不要理你了!”

云珩没说话,虞秋感觉耳尖有点痒,好像被人碰了一下。她被身上异样的浪潮弄得不知所措,偏着头躲开,恼声道:“都说了不让你碰,你还这样!”

“我查到了许多事情,明日就让你外祖父与你娘认错,好不好?”

云珩忽然说起不相干的事,虞秋惊讶地扭头看他,被他靠近,两人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云珩温声道:“所以别动了,让我这样抱一会儿,阿秋?”

第63章 城郊

虞秋心中念着清心咒, 拼尽全力忽略身上各处传来的热感,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木偶人, 任由云珩搂抱。

她坐着的不是云珩的腿, 是树干,靠着的不是胸膛,是墙壁。没错, 是硬邦邦的墙壁。

虞秋认真地说服着自己,突然, 腰上软肉被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她“唔”了一声躬起腰,做了那么多的自我催眠全都破功了。

云珩落在她腰上的手翻转了一下, 裹住她的手背, 将她的手一起按住,道:“别那么僵硬。”

虞秋挣不脱,在他虎口处用力掐了一把。

就不该摘了帷帽的, 她要是以神仙姐姐的身份出现, 云珩哪里敢这么放肆。她气自己羊入虎口,上半身动不了就晃动着双腿, 脚后跟一下一下打在云珩小腿上。

云珩不躲, 还过分地揉捏起她的手指。

虞秋被他的厚脸皮所折服, 自暴自弃地瘫在他怀中, 却也不能白白被占便宜,问他:“都查到什么了, 你先与我说说。”

“傻阿秋,这是我的梦, 现在对你说了有什么用。”

虞秋哽住, 云珩玩弄着她的手指, 不急不缓道:“梦里嘛,就是要花前月下,你侬我侬。阿秋,要饮酒吗?”

“不要。”虞秋转开脸拒绝,脚在云珩小腿上又蹬了一下。

她不喝,云珩便自己来,他空出一只手端起玉杯,虞秋向后偏身,看见他微抬起头,脖颈处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如利刃般上下滚动。她看得心中怪异,眼神闪躲地移向栏杆外的水面。

看见水面,她想起很多,有在莲湖泛舟时快要翻过去的小舟,有云珩答应过她的跳水捡东西……对哦,云珩总是戏耍她,她也可以戏耍回去。

让云珩跳水里去,梦里跳一回,梦醒后还能再让他跳一回。一个仇可以报两次,多划算!

虞秋打着让人跳水的坏主意呢,颊上忽地一凉,是云珩下巴放在了她肩头,脸从与她贴上来了。

后背被紧压在云珩胸膛上,虞秋抬起胳膊肘想要捣他,让他离远点时,云珩开口,语气格外的温柔,“吓坏了吧?”

虞秋被他弄迷糊了,什么意思?

“让人欺负了是不是只会躲在人后哭?”

虞秋懵懂着没听懂,想反驳他才没有呢,她也是会动手打人的。

话未说出,云珩已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余延宗给你下毒逼你迫害我,你就不会来找我告状吗?”

这话犹如惊雷响在虞秋灵台,她瞳孔骤缩,浑身僵直。

她坐在云珩怀中,身上所有变化被感知得一清二楚,云珩揉着她的手安慰着,又道:“哦,我忘了,那会儿你还怕着我呢,见了我就不敢抬头,都吓出了眼泪,生怕被我发觉了异常,是不是?”

云珩说的是公仪将军府寿宴之前,与虞秋的两次会面的事,听在虞秋耳中,她却以为云珩说的是上辈子的事,几句话下来,脑子已经无法转动了。

她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云珩能知道上辈子的事吗?不对啊,上辈子她中毒的事谁也没说,只有她与余延宗两人知道。

难道是余延宗……

“余延宗嘴硬不肯承认对你用过毒,得了点儿教训,才把这些也招了。”云珩从她身后抱紧她,温柔地安抚着,“没事的,不怕,以后孤给你撑腰,谁也不能欺负你。”

虞秋胡思乱想的心因为最后这一句搅乱成一团,眼眶一酸,泪水啪嗒落下,滴在云珩放在她腰上的手背上。

她曾试图将那些事说与虞行束听,没有证据,虞行束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后来得以接近云珩,有了靠山,就再没想过将那事告知别人。

已经过去了,这辈子还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