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陆寓程一个人在房里喝酒,喝着喝着忽然想起来,那只风筝落下了,他原本是想从正门进去的,奈何伺候的丫鬟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也不肯帮他去拿东西。
风吹得酒劲儿上了头,陆寓程咬咬牙,自己的房间凭什么自己不能回去了?
他想起小时候,被父亲关禁闭,他总是从院子后面的墙头上翻出门去,他在里外的草丛里都藏了垫脚的砖块,这么多年一直搁在那。
月黑风高之时,便晃晃悠悠地去搬砖头爬墙,爬了一半,就被几个人捉住了,丢在院子里。
这会儿酒醒得也差不多了,原本还有些心虚,结果被陆云昔这一番质问,脾气又上来,站起身来回道:“这本就是我的院子,你才是鸠占鹊巢。”
“是你的又怎样?”陆云昔丝毫不买帐,“我在这里住一日,这里一日就是我的地方,你夜闯女子闺房,要不要我喊你爹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