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索还是一见林羌就不由得更正经,清个嗓,说:“大嫂,三张牌会吗?就俗称的扎金花。”
“一点点。”
脱索挠着后脑勺,笑问:“我跟你一起……行吗?”
吕茉说:“是不是喝多了啊,怎么脸那么红。”
仲川揽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脱索当即否认,很有些气急败坏:“谁脸!脸红了啊!”
阳光伸着脖子:“我,我脸红了,大嫂一笑我就脸红。”
吕茉笑了:“一个个的就会贫嘴,见我也这么说。”
仲川看了靳凡一眼,他电话打的有点久,但猜测他打完电话一定不想看到这么多人霸占着他的人,就张罗他们下楼了:“走了下去打,喝完酒吹风明天不全病倒了?”
阳光说:“郭子去买酒了,一会儿肯定从露天楼梯上来,看见咱们都走了不得炸?”
“炸不起来。”仲川一手搂着吕茉,一手拽着他,扭头喊脱索:“索子跟上,别磨蹭。”
脱索非走不走了,但又想对林羌说点什么,急得磕巴:“姐姐……新年快乐……”
“快点!”仲川已经走到楼梯,又催促一句。
脱索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又腼腆地挤出来一句:“我叫施索,祝你和老大幸福!”
他说完跑了,几人在铁皮楼梯弄出哐哐的动静来。
林羌收回目光来,靠在沙发靠背,看向靳凡。他真不怕冷,只穿一件黑色衬衫,虽然袖口系上了。他把左手搭在围栏,青筋长进她心里。发自心里的笑意慢慢就挂上嘴角。
靳凡打完电话,回过头,广阔顶楼只剩林羌。
林羌歪头微笑道:“这电话有点久。”
靳凡走到她身边,握她的手,感觉她的温度,有点凉,皱起眉,伸手把西装外套拿来,给她盖上:“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措施?把自己冻死?”
“我怕你扭头看不见我。”林羌虚情假意。
靳凡瞪她:“你最好是。”
林羌钩住他的手指:“大哥手这么好看,晚上用手行不行?”
靳凡眉头锁得更紧:“别叫,最没用的就是你。”
林羌吻了一下他的手指,甚至趁机舔了一口:“我没用吗?”
靳凡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可以说没有,但说不出口,他不能对她这样说。
操。
林羌靠进他怀里,特别讨厌地追问:“哪里没用?”
她头发很香,被风送入他呼吸,他心猿意马、无从抵抗,在她头发一吻:“我没用。”
林羌笑了,贴近他胸膛:“你是谁。”
“你大哥。”
林羌伸手搂住他,吸一口他身上浅淡的香味,好闻得她意乱情迷,一把拽住他衣襟,拉下吻住了。
他的唇和舌凉丝丝的,有啤酒香气,她缠着它们,又润又滑,喜欢死了,控制不住自己持续侵占。
靳凡看她有瘾,把她人搬到自己的大腿,以便她亲得更爽。
林羌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他脖子,咂着他薄薄的一片唇,用暧昧的气声轻说:“我大哥真他妈……”
靳凡微微歪头,大掌覆在她跨上,看她眼中春色蔓延。
“硬……”她伸手握住。
靳凡额头贴了下她的,有点烫,这是喝多了:“谁让你又喝酒了?”
林羌拉下他的拉链,隔着柔软的布料再握住,好暖和,她几乎想象到它在自己体内的温度,又会怎么点燃她。
她是擅长表演撒娇的,操着腰,用自己的蹭他的:“先用哪里插?”
他原先为了吓唬她,骂得也直白,后来认识到,她的不正经是信手拈来的,他比不了她。
“你也不怕着凉。”他摩挲她的腿。
“喝酒了。”她也坦诚。
“喝酒就不冷了?”
“大哥会抱我的。”
“谁抱你。”
林羌拔腿就要走。
靳凡搂住她的腰,没让走,妥协了:“我抱。”
林羌喜欢脸贴脸蹭他,他鼻梁长得好,刮在她脸上,痒在她心里:“都让我惩罚了,是不是说,那个玛莎拉蒂车主的事,你解释不清了?”
几个小时前,车行接到一个快递,一个巨大的蛋糕,寄方是一个开玛莎拉蒂的富婆,点名送给靳凡,小痞子们起哄,让他好好跟林羌解释,解释不出来就准备好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