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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探花郎的小青梅 第20节(2 / 2)

经梁羽安一通胡乱脑补分析,他觉得傅以恒道貌岸然,而宋珞秋只是无辜被他带上贼船的可怜女子。

宋珞秋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迫成为了一个“可怜女子”,当她出了庙看见梁羽安的时候,她还疑惑怎么在这里看见他。

寻思片刻后,她觉得是巧合,也没打招呼便上了马车。

马车进了城,宋珞秋让车夫将马车停在环锦阁门口,和金喜进了环锦阁,刚一进去便被一个从门口冲进去的丫鬟撞着肩膀过去。

金喜要上前去给宋珞秋要说法,却被宋珞秋拽住,道:“她不是故意的。”

金喜只好作罢,又看着店里人来人往的客人,惊叹道:“夫人,这环锦阁生意从未这么好过,难不成东西都降了价?所以这些丫鬟们都来买了。”

宋珞秋想起上次她和烟晴来跟掌柜谈生意时,并没有带金喜,难怪金喜不知道这件事,便轻轻敲了一下金喜的脑门:“笨!环锦阁的东西就算再便宜,也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再说,高门千金小姐和夫人怎么会一股脑冲进来去抢东西,没得丢了体面,所以定然是他们叫这些丫鬟来买。”

“夫人说的是。”金喜摸着脑门:“可是那些千金小姐和夫人怎么会叫人来环锦阁抢买东西呢。环锦阁的首饰虽然好看,也不至于那些人都来抢吧。”

宋珞秋笑笑,正要开口解释,正在招待客人的掌柜眼尖地看见了她。

第34章 胖墩墩甜蜜斗嘴

掌柜一看见宋珞秋来了便满脸喜悦径直朝着宋珞秋走过来, 道:“傅夫人来了,快里面坐。”

掌柜将宋珞秋请进里间,因着伙计都在接待客人, 所以便亲自给宋珞秋沏茶, 又将给宋珞秋备好果子点心。

正要再给宋珞秋拿点瓜子、水果来,宋珞秋忍不住道:“掌柜的,你别忙活了。请坐吧。”

掌柜这才坐在宋珞秋对面,一坐下就大喜过望地说:“傅夫人, 你给我的那几个样式图真不错, 我听你的, 只做了两件,一件在我的店里大厅展览, 另外一件价高者得。我还给买了首饰的夫人小姐备了精致的礼盒, 另外还有专人送上门的服务, 这几天生意别提多好了。店里一有新出的款式她们便如期而至,我还想着怎么找夫人再多画几样出来呢。”

“哦, 对了。”掌柜的到一旁的桌子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册子,放在宋珞秋的跟前:“这是这几天的账本,你过目。你画的几样都卖出了高价, 一样最少都赚了十两银子,几件加起来一共是八十两, 刨除包装还有一些手工费,该给你的一半是三十两银子, 你看我现在就给你结了成吗?”

宋珞秋翻看了几下账本,便同意了掌柜说的价格。她认识几个京中的贵妇小姐们, 只要这些人有人买了首饰, 一打听便能知道她们买首饰的价格与账本上的对不对的上, 料想掌柜也不会瞒她。

掌柜将三十两银子给宋珞秋结算完,而后又求宋珞秋再画几张,宋珞秋便翻动记忆,重新画了几个,并和掌柜约定每过七天便来收一次钱,然后再给他画上几张。

掌柜欣然答应,乐呵呵地巴结着宋珞秋这棵摇钱树。

宋珞秋又嘱咐:“掌柜的,这些首饰你若叫人做了自己卖便是,不用提我的名儿。我现如今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不宜抛头露面做生意的。知道的以为我是闲来无聊赚些银两,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家不给我银子使呢。”

掌柜马上道:“明白,明白。”

然后宋珞秋便和金喜出了环锦阁。

刚一出来,宋珞秋就偷偷掏出五两银子给金喜:“这银子你跟烟晴两人分了。另外的二十五两是我自己赚的,我就自己收着了。老是伸手跟夫君要钱也不好,这些银子留在自己手里好使唤。为了不让夫君多想,你和烟晴给我保密,别说漏了。”

金喜立刻看出宋珞秋是想藏私房钱,她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心想哪里有不收的意思,当即将钱收入囊中,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

宋珞秋怕揣着一袋子钱再逛不安全,于是便直接回了家,没想到这次傅以恒回来的早,这会儿已经到屋子里暖身了。

宋珞秋将银子在棉绒斗篷里藏好,笑眯眯地进了屋里,道:“夫君,你回来了。”

傅以恒本在炉子旁边烤火,听着宋珞秋这甜丝丝的一声,“蹭”地站起来,说:“听娘说你去拜佛了,可求了什么东西?”

“说出来就不灵了。”宋珞秋含糊带过去。

傅以恒走过来要帮宋珞秋将斗篷挂起来,宋珞秋立刻捂紧:“夫君,我还有些冷,暖和一会儿再脱吧。”

傅以恒没做他想,将宋珞秋带到炉子旁边坐下,然后让跟进来的金喜去端茶,金喜“哎“了一声,乐滋滋地去沏茶了。

傅以恒不解,指着金喜离开的方向:“她乐什么。”

宋珞秋笑着摇摇头,与傅以恒说了一会儿话,大抵就是官场上的一些事情。傅以恒说官家欣赏他爹的能力,对他也十分器重,因着官家的器重,已经有不少人对他巴结讨好,他在官场也算立足脚跟,同时也认识了一些官场同事。

近日来,傅以恒与另一位同在翰林院的同事走的近了些,那人家中显赫,是另一位异姓王家中的独子,本是在翰林院横着走的,见谁都不给面子,得罪了不少人,却独独看重傅以恒的人品和性情,与傅以恒说的在一处。

宋珞秋道:“官家真该管管这些异姓王,不管是梁羽安还是这位,哪个的儿子都教成混世魔王,可见他们家教便是如此…”

说着,宋珞秋见傅以恒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忙道:“妾身失言了。”

“没事,你说的没错。只是这话不要对别人讲。”傅以恒温柔道。

宋珞秋点点头:“知道了,夫君。”

他们正说着话,烟晴突然敲门,宋珞秋就叫了人进来。

“夫人,今天宁姑娘的贴身丫鬟来找夫人,说她家小姐想见你了。只是你今日去拜佛,我便回绝了她,说姑娘有空了,再去见。”

宋珞秋忙道:“我有空啊,我有空!明天就去找宁姑娘。”

傅以恒不满地瞥了一眼宋珞秋,叹声道:“她又要找你?不知道我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娶了个当官做生意的,天天往外跑,不着家,也不顾及自己身子。”

烟晴见状,想着傅以恒要发火,便颇有眼色地退出屋子。

宋珞秋不服气:“怎么男子就可以天天在外面,晚上才回来。上朝至多上到午时,公务也顶多忙到下午,可我晚上也不见你人,也不知去做大事,还是去厮混,反倒我们女子只是想与密友说说话解解闷就不行了。”

傅以恒很会抓重点:“我什么时候去厮混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已经成婚了,自然安分守己。”

“什么安分守己,你若娶十个八个的妾室,我能奈你如何。你闲钱那么多,拿出一点去慰劳青楼勾栏里的妹妹,我又能如何。我知道能如何,不知道能如何。”宋珞秋气鼓鼓地说。她倒不是在意傅以恒出去厮混或者做什么,就是气傅以恒不让她出门还对她说三道四,却对自己另一个标准的双标行为。

“我的确是有要务在身才回来晚一些,而非出去厮混,再说我哪天晚上夜不归宿了。我因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多年,自然不可能在成婚后就妻妾成群,你也太小看我了!”傅以恒越说越气,他觉得宋珞秋太不讲道理了,她要什么自己没给她。偏偏因为一个朋友跟自己怄气,合着自己还没她朋友重要,宁愿去跟朋友玩儿,也不想在家等他回来。

宋珞秋就是想出门,且必须出门,于是跟傅以恒据理力争:“腿长我身上,你管不了我!说什么婚前为了我守身如玉,婚后娶了我还不是在守身如玉。”

她嘀咕道:“指不定是自己不行,什么都说是为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