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定带到。”不过是带一句话而已,于他们仅仅是举手之劳,岂有不帮忙的道理。
曹衍一眼转向曹永乐,曹永乐也客客气气地道:“有劳诸位了。”
才进扬州几天呢,看看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的,还桩桩都跟县衙扯上关系,曹永乐与曹衍走回军营的路上,没能忍住地道:“我们这样大事小事都麻烦官府是不是不太好?”
“不麻烦他们,你是想自己解决了他们?”曹衍背剪了双手,听明白曹永乐的意思,因此反问得极中中心。
“当然不,我们虽然身份尊贵,但也如衙役一般,不能轻易越俎代庖的。”虽说他们是皇子和公主,也没有权利处置大魏的百姓,越权二字,他们都得谨记。
曹衍露出一抹笑容,“我们现在就是寻常百姓,百姓有事不找官府那得找谁?”
“这么说的话,底层如县令这样的人可真辛苦。”曹永乐想着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县令,如此感慨了一句,曹衍道:“为官本就不易。”
“都说位高权重,我看这县令虽然是小官,身临百姓,更是至关重要。”意味深长,说完盯着曹衍看了半天,曹衍回头询问道:“怎么?”
“县令之责也是关系重要的二兄。”曹永乐见曹衍还真是不懂,只能将话说白了。
“否则你以为为什么母皇这些年开始破例召询各县的县令?”曹衍将曹衍这两年刚变的政令吐露,曹永乐一顿,“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曹衍也是刚知道不久,不,他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有联想太多,还是武校的先生若有似无地提了一句,甚至到了今日一对上,他才完全明白曹恒的用意,不禁嘘吁,为官不易,为帝王者更是不易。
“我看二兄你之前也不知道的。”曹永乐致力发扬捅心本事,继续撕开曹衍装出来的样子,曹衍但笑不语,这世上的事,又不是都能问得出一个对错的,既然如此,何必争到底。
“海难而死的孩子,这么叫他们用好心地纵下去,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悟清了一件事,曹衍更是想到另一件事,这不张口说来了。
曹永乐皱着眉头十分为难,“兄长,这事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你去信给母皇,看母皇怎么说。”
有问题就应该要找亲娘,万万不能不懂装懂。
曹衍点了点头显然是听进去了,细细思虑,他到底应该怎么跟曹恒说得更清楚一点。
等他们回到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曹承已经急得在营门前等着他们,见到他们回来那是大松一口气。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久,都要急死我。”曹承一看到他们急着立刻上前,曹永乐道:“让兄长担心了,你看我们不是回来了吗?没事没事的,放心。而且你看。”
将从齐司深手里的拿到的钱与曹承亮了出来,曹承呆住了,“你这钱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