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走了过去,一指弹在曹恒的额头,“将来,你也想办法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摇了摇头,曹恒说道:“找个合适的人就好,旁的,儿不强求。”
这一句话让本来心情很好的曹盼心都提了起来,“阿恒,你是个女郎!”
如此事实何尝不是在提醒曹恒,曹恒侧过头道:“我是立志效仿母皇的女郎。母皇当初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清醒,哪怕曾经感情用事也是适可而止。我会做得比母皇更好。”
事事以曹盼为榜样,曹盼真是无言以对。“阿恒,这么多青年才俊就没有一个能入你眼的?”
曹恒看向曹盼,“母皇也说了,那么多的青年才俊,竟无一人能让我动心,将来,还会有比如今这些人里更出彩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曹盼不得不说曹恒学得是真好。
“司马家的事没结束,我是担心那样一个万一。”曹盼话锋这一转提到了先前的事,这心态吧,曹恒能理解,理解是理解,曹恒道:“我若是司马家的人,这样的事试探够了,将来除非母皇不在,否则我绝不会动手。”
行,以己之心度人,也是肯定了司马家的那一位人足够成为她的对手。
曹盼道:“所以,你要从现在就做好准备了。柏虹那处虽说早有安排,能不能取信是一回事,将来会不会有别的变故更是一回事。”
意之所指,曹恒听懂了,听懂也不在意,冲着曹盼轻声地道:“既然司马家动了一回,往后我们大邸知道了他们的意图,凡之大小事务,多留些心总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
如这一回,看起来曹盼似是被流言还有公正之名逼得处置曹氏的宗亲,却不知无论他们逼与不逼,曹盼与曹恒知道他们做下这些事,也绝不会轻饶。
有些口子一但开了,就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曹盼但凡不想这大好的江山变成汉室那般模样,她这个开国的女帝就要做好样子。将来曹恒也才不会那么难。
曹恒知道曹盼会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毫不犹豫地在宗正府里,用着曹盼诏令,杖责他们每人八十。
那三人倒也是命大的,受了八十杖责每人回了府里哪怕高烧数日,却还是都活了下来。
他们活下来了倒也好,看着他们,想着死去的曹嘉,曹氏的人便会牢牢地记住,哪怕他们姓曹,当今天下姓曹,一但他们触犯律法,作奸犯科,杀人犯法,大魏的皇帝,绝不会因为他们姓曹而网开一面,饶过他们。
曹盼朝曹恒道:“有些事我能做的都会为你做好,不能做的,便只能靠你自己。以后,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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