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高帽子往曹盼的头上扣,王戒群道:“祖父,孙儿有此猜测也是陛下给孙儿的感官。陛下适才也听到梦郡主的话,陛下不让梦郡主说下去,难道不是存心偏袒淑郡主?”
“一唱一喝的,把朕不想让你们说的,你们想说的话都说了,挺好是吧?”曹盼手揉着太阳穴,合着眼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问。
“在下可说得哪里不对?”王戒群反问,曹盼看了曹恒一眼,曹恒出声一唤,“王八郎君。”
“扑哧!”听着这一声虽然是称呼,但又何尝不是骂人的话,有人笑出声来。
王戒群黑了一张脸,“殿下可以唤在下王八郎,或是子孤。”
“王八郎君并无不妥。你姓王,行八。”曹恒一本正经地反驳王戒群,曹盼瞥了曹恒一眼,莫看曹恒一张面瘫脸,她那一颗心绝不跟她的脸一样。
额头青筋直跳的王戒群想要反驳的,曹恒却已经再次地开口问,“王八郎君记得自己是从哪里醒来的?又是怎么被押到我母皇面前的?”
不改就是不改,王八郎君就是王八郎君,曹恒唤得若不是王八另有所指,谁能挑曹恒的刺,说曹恒不是?
一本正经的人要是想拐弯骂起人来,你要怎么跟她说?
没办法说的。王戒群看了曹恒一眼,曹恒也同时看向他,对视半响,势比人弱,王戒群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早回答一点,能少听一点王八。
“先前酒未醉我并不知道。适才却是在那边的帐中醒来的。”王戒群顺着曹恒的话回答了。
曹恒冷冷一笑,“不记得吗?那你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的?”
被曹恒指着,众人在注意到王戒群的衣裳上沾了血迹,还不少!
王戒群脑子里闪过了这个血迹的来由,一下子看向了曹淑,曹淑的双手还沾了血,见王戒群看了过来,曹淑眼中尽是恨意地看了过去,吓得王戒群一个激灵。
“不记得了。”王戒群收回看向曹淑的目光,回答依然和先前一样。
“叫人划破了手,身上都沾了血,竟然还不没醒,难得,难得。”曹恒也就那么说了一句,王戒群猛地抬头看向了曹恒。
“几位伯父,你们先前是在哪里发现王八郎君的?”曹恒问完了王戒群,转向问适才一开始她到的时候就已经在曹盼大帐的伯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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