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点曹盼是能干脆答应的。杨修与曹盼作一揖,“谢陛下!”
“陛下,茶具还要烧吗?”墨瑶听出来曹盼的意思,联想自己要做的事,不确定地问多一句,曹盼拿起手里那只玉杯,“烧,变着花样给朕烧,烧得越好看越好。你总不会还想让朕再给你画样,告诉你怎么烧?”
傻子都能听出曹盼话里话外的冷意,再让她出手,墨瑶这工部尚书别干了。
“可是陛下,这些事不该工部做。”墨瑶胆儿肥啊,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质疑曹盼。
曹盼道:“哦,觉得不该工部做,那是认为工部只需要造桥修路,研究稻谷,像这类事,不想做?觉得大才小用了?”
墨瑶定定地看着曹盼,“陛下不觉得?”
“哈哈,墨侍中瞧瞧,墨尚书也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面对墨瑶这一问,曹盼却是笑笑而问了墨问,墨问忙道:“陛下素来知道他是个只会做事,不会想事的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驳了陛下,陛下就大方点,予臣下一个解释,也好让他往后都踏踏实实地给陛下办好差事。”
曹盼瞥了他一眼,“那是你师弟。”
“那也是陛下的工部尚书。况且有些话,臣不便说。”墨问跟曹盼是你说一句我驳一句,笑盈盈地瞧着曹盼,那么一副陛下我是个好臣子的模样,瞧着曹盼牙疼。
“你还有不便说的话?”曹盼挑眉地问。
“陛下,君为君,臣为臣,陛下自己做的事自是百无禁忌,臣道陛下所为,未免有猜度陛下心思之嫌,不妥,不妥!”墨问将自己的为难道破,曹盼轻哼一声,“不说,你就没有猜度朕心思了?”
墨问一本正经地回道:“有些事纵是心知肚明也得装傻,这都是陛下教的。”
这意有所指的,曹盼莞尔,“朕打算留成时当值几日。”
此言一出,墨问差点没跳起来,连忙与曹盼说道:“陛下,这夫妻和睦,利国利民,陛下向来大气,切莫与臣计较。”
曹盼摇了摇头,“无知啊,朕向来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陛下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墨问点头作揖的,一个劲的认同曹盼的说法。
好些人皆已低头在笑,墨问着实是个非一般的人才,无论是识时务或是远见胸襟,他都不差,最难得的是不拘小节。
旁人不知曹盼身边的人里最早起了推曹盼上位的人就是墨问,曹盼是对曹恒直言不讳的,因而曹恒看着这个自小看着像是最放松,实际却对她十分严苛的墨问,再一次看向了曹盼,什么时候,她也能如曹盼一般,得天下俊杰一心扶持,上下一心,共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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