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并不是非要答案不可,倒是夏侯珉上了台,与诸葛瞻作一揖,诸葛瞻也是认得夏侯珉的,还以一揖,“夏侯郎君。”
“夏侯不才,欲与诸葛郎君讨教一二。”夏侯珉道明来意,诸葛瞻并不多言,只道:“请!”
请便动手吧,有人与夏侯珉拿来了木剑,夏侯珉接过木剑,诸葛瞻亮出剑,“夏侯郎君,请!”
请,夏侯珉便出手了,一出剑攻向诸葛瞻,诸葛瞻是一步不退地迎面击上,两把木剑相撞,发出一阵撞击的声音。
“他们身手都不错。”丹阳只是陈述这么个事实。曹恒瞧着台上的人,丹阳说话这会儿功夫,上面两人已经交手数回,皆是正面迎接,如此击剑,叫下面看着的人大呼精彩过瘾!
“这两位郎君的身手我看是难分胜负了,难得如此精彩,有陛下的彩头在前,不如我们也加点彩头,赌他们谁赢谁输?”
有人这般提议,引得一群人都连连附和。这便开局了!
曹恒听着皱起了眉头,动不动就赌,都是曹盼领头养成的风气。
“胡本!”曹恒正暗里腹诽着,曹盼唤了身侧的内侍,胡本应声走了来,“陛下!”
曹盼从腰中拿出一个荷包,圆鼓鼓的,丹阳问道:“阿盼,这是做甚?”
“有人开局,岂能不下注。这袋东珠拿去下,下他们和局!”曹盼将自己要下的注说出,胡本一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和局?”
点点头,曹盼很肯定地说,“嗯,和局!”
胡本确定没听错了,自拿着曹盼递来一荷包的东珠连忙去了,丹阳看了曹恒一眼,“阿恒不下注?”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不想赌!”一句道破她与曹盼不同之处,丹阳想劝一句的,曹盼已经拦着她道:“阿恒与我本就不同,不赌有不赌的好!”
曹盼赌徒的性子如今适合,曹恒要是跟她一样,曹盼倒是更担心。所以在这一点上,曹盼是高兴曹恒不赌的!
丹阳哪怕与曹盼相交多年,在洛阳也住了不少日子了,但是曹盼行事想法,她弄不明白的多了去了,她是早想透了,她和曹盼不一样,绝不费尽心思地要去弄懂曹盼。
当朋友,只要合得来就好,懂不懂她的心思又有什么关系。
下面开局,上面打得那叫一个胶着,两人的击剑都不错,你来我往,你攻我守再伺机反攻,打得叫一个不留余力。
谁能想到两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弱不禁风的郎君,竟有如此本事。
这个时候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诸葛瞻突然在与夏侯珉又一次碰剑之后叫了停,“夏侯郎君,你我今日是难分胜负了。女帝陛下设下击剑台,还拿出彩头来,可不是让我们两个霸着台不分胜负的。若是夏侯郎君愿意,改日你我私下讨教,再分个胜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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