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挽住林毓中的胳膊,微微摇晃着:“叔叔阿姨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但我是真心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
和仪注意到林毓中在她挽上他的胳膊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做了一个类似推拒的动作,然后鄂都眼神更冷,嘴唇嗫嚅几下,林毓中神情变幻莫名地,最后竟然牵住了鄂都的手,眼神温柔地道:“怎么会呢。”
呕。
和仪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扫了眼墙上的钟表,笑呵呵地站起来,走到鄂都身边:“你说对了,我爸妈还真对你有意见。或者说,不止我爸妈,我们全家人,除了我这个傻呵呵脑子被Dog啃了哥哥,对你……都、有、意、见呢~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激动不激动?”
她笑嘻嘻凑近,阿梨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鄂都的身后,手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拂,同时和仪的手串被她扔到了林毓中怀里,林毓中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接过,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断开了。
“嘶——”林毓中忽然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捂着脑袋,眼神迷茫:“我这是怎么了?”
他只觉得脑袋里钝钝得疼,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之后,默默地、转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一个三岁零好几百个月的大宝宝,一下一下用脑壳壳撞着沙发。
自闭辽。
鄂都满脸警惕,细看还带着惊恐,“你们要做什么?!”
她色厉内荏地厉喝着,伸手要去拉林毓中,却被他一把推开:“你要做什么?”
林毓中眉头紧皱,低声喝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整理好情绪的未来霸总冷着脸盯着鄂都,站起来一步步压过去。
鄂都脸上开始逐渐浮现出惊愕、心虚、恐慌,和仪对星及道:“打电话给肖越齐吧。这是怎么了?”
“我以为你看出来了。”阿梨淡淡地放下擦手的帕子,“绑红线。最邪最厉的红线,选十年上老公鹅放血,捣蛇胆草取治,浸泡求姻缘者亲手拈出的丝线,染出暗红发黑的颜色,吟咒施术。很多年的就把戏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在用。”
鄂都一下子最后一层伪装也被戳破了,瞪圆眼睛满是警惕地看着阿梨。
阿梨叹了口气,“痴男怨女。姻缘天定,人是强求不得的。你这样机关算尽,只会反误卿卿性命。”
和仪回头看她一眼:这主什么时候开始看红楼了,她和曹公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呐。
当初给她看小学生语文课本的时候,她不是号称“这群年纪还没有我零头的人写的书不配被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