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忍不住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
然后就没她什么事儿了,肖越齐叮嘱她回家好好养伤,又让空出来的和尚送她出门。
正好往出走的时候,就撞上了一前一后被穿着警服的人压着走的两个人,倒是还算熟面孔,一个是那位大价钱拍下了和仪的玉佩的周先生,另一个是去年在卢津江店铺里碰过面的,周先生的母亲。
和仪忍不住有点惊讶,问:“他们……”
“玄青的客户。”和尚见和仪多看了两眼,就道:“主要是男的烦的事有点大,他妈倒没什么,跟玄青的牵扯也不多,主要是法律意义上的罪名,咱们的人登门的时候正好她阻拦公务,就带回来一起审审,没想到还真审出点玩意来。你们见过?”
“嗐,那哪能没见过啊。上次拍卖会,他就是以高价拍下我垫桌脚玉佩的冤大头,上上次是在卢津江那里,主要顾客是他妈妈。不过见了也有两次面了,我也没发现不对,他还是卢津江的熟客呢,也没发现不对。”
和仪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和尚叹了口气:“别说了,要不是灵力明晃晃地往那边指引,咱们的人也看不出不对来!这次这个东西可真是隐蔽。”
俩人对着叹了口气,和仪又抱着八卦的心态问了一下和尚周家的热闹,和尚面露了然,然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姓周的,可真不是好玩意啊!把他老婆家的气运都转给他了,他老婆抑郁而亡,人家没两个月就娶了新的。最绝的还是他妈,审了才知道,是她觉得儿媳妇身体不好生不出儿子,搞了一大堆偏方给儿媳妇吃,说话还难听,把人家整抑郁了自杀了。”
“……都是极品呐。”和仪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感想,最后只能由衷地发出了感慨。
和尚跟着她叹气,一时间这一块地方竟然满满都是叹息声。
最后和仪摆摆手走了,星及跟上道:“你们野游好像安排在下周一,这两天我给你开个方子吃着,应该能好得差不多。晚上不许看手机!早睡早起!明天早上开始打坐调息!”
和仪呼吸一滞,用看教导主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委屈巴巴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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