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被未婚夫瞪了一眼的和师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小院从大年初一一直热闹到初五,收礼无数的和师去库房里逛了一圈,抱着个匣子气势汹汹地传讯:“麻将!约不?”
于是从除夕那天顺道给几位空巢老人送了点吃的到现在,牌友终于再见,在客厅里组了个麻将局。
寒神神秘秘地提这个印花蓝布蒙着的东西来了,和仪盯着多看了两眼,忍不住道:“哥您老人家蒙东西这块布多少年了?”
寒思考了一会儿,大概也想不出这蓝底小碎花透着浓浓旧时代风情的布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老人家地盘的。
“算了,这啥呀?”和仪好奇地试图伸手去拿,寒快速把东西藏到自己身后:“想要自己来赢。”
和仪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呦呵!来呀!”
顾一鹤叫了人,正给大家添茶,就被和仪拉了过来:“我虽然非!但是我家有人欧!我告诉你们,今天就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桃夭轻嗤一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君倾眼尾微微上挑,风情万种地瞥了和仪一眼,满是不屑。
寒沉默地在桌子的一角坐下,开始闭目祈祷。
一桌四人各显神通,和仪拉着顾一鹤在自己旁边坐,摸一张牌之前一定要摸他的手一下;君倾坐在那里念念有词,好像把明年的吃斋份额都许出去了;寒的祈福经咒已经念了两篇,最淡定的还是桃夭。
他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今天显然是有了未婚夫加持的和仪手气最好,赢了个法宝满钵,寒最后把一直藏着掖着的东西往牌桌上一摆,蓝布掀开,露出这抵了债的神秘物件的庐山真面目来。
原是一盏花灯,做成白虎形状,双目炯炯有神,竹骨与纸扎成的,很是精致。
“这可真好看。”和仪一看到就喜欢上了,寒老神在在地给自己添了杯茶,道:“如何,可以抵债了吗?”
和仪把灯提起来在眼前细看,“勉勉强强吧。”
君倾挑着眉看向寒,打趣着道:“怎么,寒大师氪金把老底都氪没了?竟然都开始做手工抵债了。”
寒呷着茶水,闻声随口道:“这是你师父当年给我抵债的。”
“我家老头子还有这手艺?”和仪十分吃惊,对着那盏灯左看右看,也想象不出自己师父还能做这玩意。
兰姑端着果盘进来,看到那盏灯,先是一愣,然后又有恍然大悟之感。
这盏灯最后还是被和师带在了身边,带回了上京。
原因是手残二人组,即先和师和振德、现和师和仪,忽然有一个退出了组合,留下和仪一个,她感到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