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几十年后,玄术界的顶梁柱,就会是这里的一群人。
未来的顶梁柱在有被掰弯的风险下集体进入学校系统学习宗教学,这也算是玄术界从未有过的了,毕竟宗教学学习太过系统,对各种宗教皆有涉及,还有一立主张唯物主义的马克思哲学也是必修课程,能把人放到这里来学习,可知长辈们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陆慢和齐修远应该也是有过□□经验的,俩人通力合作在那里忙活,卢津阳看不过去了,但他走得路子和别人不同,不修身法,他自己还仰仗着师傅上身带他过去,谈何带人,只能悄悄扯了扯钱仱的衣角。
钱仱修湘山法门,赶尸炼僵当然得有一副好身板,带两个人过墙倒没问题,只是看起来不如和仪那样潇洒。
毛望舒窜得最快,猴子一样轻轻松松就过来了,一看就很有经验。和仪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有点同情总抱怨妹妹难管的毛凝眉。
废弃的寝室楼离这里不远,离哲学系的那栋大楼也不远,附近还有学校的职工小区,听说也有风声这里这栋废弃多年的寝室楼要改建教学楼,明年建筑队就要来了。
不过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和仪一颗颗盘着珠子,压在队尾数了遍人,给陆慢和齐修远二人手上添了道咒,保他们不会被鬼神侵袭。
“和姐姐——你就是我亲姐!”陆慢紧紧握住手心,激动地表示。
“别。”和仪拢了拢身上的针织外衣:“我可不想再添个弟弟。走吧,别掉队。”
这边是上了锁的,但那锁是很老的款式,毛望舒上去捅咕捅咕,刚要撬开,锁自己就崩掉了。
沉重的锁头落地,发出“啪”的一声,毛望舒自己吓得差点蹦起来,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锁头:“我现在已经有了隔空开锁的功力吗?”
“别想了——”卢津阳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是年头久了,上锈,又风吹日晒得脆了,你在外头一使劲,里头就崩了。”
“嗷。”看毛望舒那样子倒是挺像带着做个纪念的,可惜那玩意死沉死沉的,她自己就背了个精致的小包,装不下这东西,背着大书包的只有相为玉,里头好像装着什么棍棒装物体,上下两边都撑出来,她也没那底气去让人家佛子给她背东西,只能无奈放弃这个选项。
多年没开的门乍然被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和仪皱了皱眉,钱仱已经低声说:“快进。”
大家立刻鱼贯而入,脚下动作都放得很轻,猫儿一样,没发出半分声响,倒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
和仪想到这里,忍不住好笑。她仍然断后,回身把门一关,灵力包住门轴,于是偌大的厅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到。
看得出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或者说这边的校区本就是荒废许久后翻新的,无论是艺术系的大楼还是哲学系的大楼,都是这一二年新建的,这一栋寝室楼还没排上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