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津江听了沉默良久,忽然问道:“这个法子有成功的可能吗?”
“逆天而行,八成不可。”毛凝眉皱着眉,“即使成功了,谁知道复活的又是什么样的怪物,是不是生前的那个人呢?”
“此言有理。”肖越齐一颗颗转着念珠,对和仪道:“那两颗珠子送回南天师府了,那边表示剩下的七颗还没有下落,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们会有厚谢。他们的礼送来了吗?”
“我收到了。”和仪喝了口酸酸甜甜的果茶,眼睛亮晶晶地说:“不愧是南天师府啊,财大气粗!那家伙,满当当一箱子啊,虽然都是零碎的小东西,但也非常之值钱,摆到铺子里够顶一阵了。”
卢津江听了忙道:“给我看看呗!你那铺子什么时候开业啊?我看兰姑也带人去收拾了。”
和仪认真想想:“还得请肖叔叔给我算个黄道吉日吧,我好好热闹热闹,也让圈里人都知道,我蜀中和氏的人,回来了。”
“我会和父亲说的。”肖越齐答应着,庄别致笑道:“花篮我可都准备好了,农科院一师兄搞出来告白的新品种,我看好看,又不是玫瑰的什么的,就让他给我留了两篮,还在那边养着呢,随时能用,就等你开业了。”
和仪笑笑,说:“会知会你们的,不能放鞭炮,我还指望着你们去给我撑撑场面呢。”
隔天学校开学报到,和仪拒绝了杜鹃和林毓中、林毓晴几个兴致勃勃的陪同,在庄别致的带领下低调地步入了上京大学的校园。
林正允倒是想来,可惜公司业务繁忙,他大儿子临阵脱逃,他只能作为空巢老人无奈留守,幸而最后大儿子也没能尚未成功,倒是一点心灵慰藉;林毓齐小朋友学校正式开学,步入高一的他即将接受暴风雨的摧残,抽不开身来陪伴他的姐姐入学报道。
和仪是没住校的,或者说她们一整个班的人只有两个人住校。
上京大学哲学系宗教学虽然可是说是国内第一,但素来是个冷门学科,往年几个人一班不在少数,今年人数暴增,也只有三十来个,一个班级,是宗教学的独苗苗。
这三十几个人里,除了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家传弟子,最后竟然只有两棵茁壮成长的社会主义幼苗。
和仪把资料拿到手里的时候都惊呆了!怪道肖越齐和她说因为她的入学而宗教学报名人数暴增,她以前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拿往年人数和今年一对比,她觉得京大的招生办简直欠她一笔广告费!
这得是多少个涨停板啊!
这当然也就是个笑话,和仪捏着银行卡一路潇潇洒洒地刷卡之后上了楼。庄别致显然是很有人气的,一路和人招手打招呼,一边给人介绍:“这我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一边告诉和仪,这是学生部的谁谁谁,这是XX系的谁谁谁,有什么事可以找他等等,又给和仪介绍了他的同学,让他们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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