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君倾姐好!”和仪听了眼睛一亮,搂住她的肩膀,两人一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的样子。
桃夭气得直跺脚,君倾瞥他一眼,冷哼一声:“某人今年可不是女的,我可没有不对男人动手的习惯。”
桃夭……桃夭可耻地怂了。
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的寒难得笑了笑,暗红的眼珠在夜色闪着幽光,他看了看和仪,道:“你在港城动手了?你身上有强行牵引天地之气留下暗伤的痕迹。”
君倾和桃夭听了也顾不得斗嘴了,纷纷看向和仪。和仪叹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过她也清楚,寒作为在山里蹲了几百年的老僵尸,听说活着的时候还是挺有名个术士,这种事情当然瞒不过他,也就没死鸭子嘴硬。
“死妮子你嫌命长是不是?”桃夭听了一巴掌拍在和仪的背上,然后又马上后悔了,觉得自己力道有点重,小心翼翼地看着和仪。
君倾也沉着脸看着和仪,和仪努力解释:“也不算是逆天而行,我那是顺遂天意!而且伤得也不重,再晚两天我都好了!”
看她抬着下巴很自得的样子,君倾冷哼一声:“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
“对!”桃夭用力点头附和。
和仪只觉有一身的力气施展不出来,刚想故技重施把身边人抱起一个,但……寒她是不敢动,君倾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即使看起来和常人无二,但入手就知道没什么重量,证明不了什么,最后一个桃夭……她年纪轻轻,还不想被泰山压顶。
她只能抬手指着星及,弱弱地道:“你们不信,星及可以证明。”然后拼了老命给星及使眼色。
可惜她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只见星及皱着眉看她一眼,问:“眼睛不舒服吗?”
天啦噜!
老天爷你降下一道雷来救救我吧!
和仪内心最深处喊出了这样的呐喊。
麻将局最后还是凑成了,虽然和仪没少被念叨什么“注意安全、量力而行”一类的话,但是她也如愿以偿地把桃夭那点家底都搞过来了。
无非是几坛子酒,桃夭每年酿酒不多,春风醉十七坛、秋酡颜十七坛,据说是为了祭奠他逝去的那十七段爱情,这些与和仪都没什么关系,她只喜欢酒,因为坑少萝卜多、酒少人多的缘故,她还曾经日夜祈祷桃夭早日遇到生命中的第十八春。
可惜第十八春到现在都还没出现过。
君倾今天的手气更差,连着给和仪点了三把炮,看着和仪手里的牌,忧郁地叹了口气:“我的小祖宗哦,你最近是做了什么善事?怎么今天手气这么好?”
和仪搓搓手,嘿嘿一笑,莫名有些猥琐。
君倾读懂了她的笑容,无奈道:“回头你自己去甲号三七那间屋子里选,我给你点几把炮,你就选几样东西。”
和仪毫不客气地答应着:“正好,我的铺子马上开业,正缺点东西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