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他哼哼唧唧。
“嗯。”骆云深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 视线停留在苏乔的耳根处。
那里红得过分,仿佛即将沁出血来,引得人克制不住地想要触碰。
他的大拇指摩挲上去,稍稍捻了一下,立刻感受到怀中的人不自觉颤抖。但苏乔自己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一面哼哼着, 一面开始上嘴咬他的颈部皮肤了。
力道也不重, 像小奶猫磨牙似的, 啃两下还得舔舔。
骆云深一手摁着苏乔的腰,在心里想:好在这是冬天,日常出门都穿高领毛衣。否则明天出门被人看到了……三十年来积攒的英名毁于一旦。
想也知道骆星杼和许舜会怎么嘲笑他。
不过, 即便现在是夏天,骆云深也没想着阻止。被笑两句就笑两句, 成熟的已婚男人,是不会跟未婚的毛头小子计较的。
苏乔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味, 两腿向前挪动,直到自己与骆云深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才略微满足。但下一刻又想要与面前的人更接近, 于是难耐地蹭了蹭。
他喊:“骆先生……”
语气里已经带着些委屈,像是立马要哭出来似的。
骆云深看他,见到那张可爱的、精致的面孔上浮现出一种堪称陌生的神色来,既迷茫又渴求,眼尾泛着薄薄一片红。
这是绝不会显露于外人面前的神情,独属于他一个人。
骆云深心里涌出愉悦与满足,连同少年时期得知养的猫更亲近许舜时产生的不虞,都在这一刻完全被抚平。
换在平时,看到苏乔委屈成这样,骆云深一定不会再为难他。
但现在终究是不同的。
他凝视苏乔,语调缓慢又清晰:“哪里难受,想要我做什么?一个字一个字说给我听。”
“嗯——”苏乔神情不解又可怜,手脚扑腾了几下,没有力气,鼻腔里发出几声类似抽泣的声音。然而挣扎无果,最终还是晕晕乎乎,用饱含渴望、又软又黏的声音说出了正确的通关密语。
“乖。”骆云深在他红透的耳垂上吻了吻。“给你奖励。”
……
次日,苏乔在美好的余韵中醒来,踩着拖鞋去浴室洗漱,步伐轻快得要跳起来了。
骆云深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出门,离开这一周,公司里积压了不少事情等待处理。
那时苏乔还没醒,只模糊睁眼,记得有人在自己眼睑上吻了好几下。不过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意识不怎么清楚,到现在也不确定是真的还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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