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南去外地参加比赛,给这次出格的事件来了个缓冲期。
正因如此,当他回来后,晚上偷溜进鹿悠悠房间,并提出想看她下面时,少女只犹豫了几秒就答应了。
把睡裙撩至腰间,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在男生炙热的眼神下褪掉,鹿悠悠害羞到脚趾蜷缩。
“你站着我看不清。”
她闻声只好仰躺在床上,双腿按照江以南的要求高高翘起,男生蹲在床边,几乎将脸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当看到光洁的叁角区,他惊讶道:“你那里怎么没有毛毛?”
鹿悠悠闷闷道:“就是没长呗……”
上次江以南要看,不光是因为害羞,她那里没有长毛,她偷偷问过别的女生,知道别人都有长的,怕江以南会觉得她不正常。
本来以为会听到男生的嘲笑,却没想他竟然说:“真漂亮。”
“是、是么……”鹿悠悠抿唇,露出害羞又开心的笑。
“嗯。”
认真打量那片娇嫩的地方,白白嫩嫩的两片大阴唇闭合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很柔软。
感受到他触碰,花穴紧张地一缩,然后江以南看到有透明的液体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忍着激动,手指扒开两片贝肉,里面粉嫩的小穴口暴露在他视线里。可能是鹿悠悠太紧张,也可能是太兴奋,那小穴时不时地收缩一下,像是被撒了盐的海胆般。
江以南吞了吞口水,将脸凑近,伸出舌头去舔。
“呀!你干嘛啊!”鹿悠悠吓得想要坐起来,但她的腿根被江以南紧紧地禁锢着,无法动弹。
像是在跟她下面的嘴接吻一样,男生一会儿从小豆豆那里舔到穴口,一会儿又将舌钻进穴里打着转。
鹿悠悠被他舔得浑身燥热酸麻,好想大声叫喊又怕吵醒了其他人,只好咬唇拼命地忍着。但仍有稀碎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听的男生越发起劲舔穴。
他胯间的鸡巴已经肿胀的好似要炸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鹿悠悠觉得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小穴被舔得剧烈收缩起来,小腹有股痉挛的感觉,穴中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往外流。
江以南张开大口吸吮,把花穴里吐出来的蜜液全都吸入口腹。
鹿悠悠一脸潮红,茫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高潮了吧?”江以南不确定道。
“什么是高潮?”
“呃……”江以南抓了抓头发,“网上说就是很爽很想要的感觉。”
鹿悠悠思忖了片刻,有些赞同:“好像是这样,我想要。”
江以南听她这么一说,双眼亮晶晶的,“那我进去了。”
他开始脱裤子,把快憋炸了的性器解救出来。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口,江以南忍着想要快点一桶到底的心情,对身下的女生安抚:“我会轻一点……”
“嗯。”鹿悠悠紧张又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但下一秒,她感觉好痛。
“啊!”鹿悠悠低声痛呼,用上推开他,“好痛啊,不要了。”
江以南急得满头大汗,他这会儿也不好受,小逼太紧了,鸡巴被夹得生痛。
但痛归痛,还是更想插进去。
“宝,你放松点……”
鹿悠悠没法放松,身子快弓成虾形了,“不、不要了,好痛!”
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了。
“马上就不疼了。”江以南忍住焦躁,轻声安慰着她。
毕竟他还是个16岁少年,定力差,这个时候就是天塌下来了,也要死在鹿悠悠身上。
好在她刚才高潮了一次,流出来的水足够润滑,待鸡巴全都插进小穴里,在里面杵着缓和了一阵。她才逐渐感觉疼痛感减少了不少,江以南见她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便慢慢抽插律动起来。
偷尝禁果的少年少女,慢慢感受到性爱的欢愉。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睡得香甜的江以北突然睁开眼睛。
像是触了电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直冲大脑。黑暗中,江以北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潮红一片,感觉有一种刺激正蔓延全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但问题是他明明……没有在手淫。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种直冲云霄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要再加一把劲儿,火山就要喷发,大地就要动摇,山峰就要崩裂……
可偏偏,像是突然被人按了暂停键般,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江以北在黑暗中僵住,下一秒,他焦躁地想用手去解决问题时,却隐约听到对面房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夜深人静他恰好醒着,根本听不出来。
过了十多秒后,隔壁江以南的房门也响起开启和关闭的声音。
他福灵心至,瞬间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原来……双胞胎真的有心灵感应?”
*
开了荤的江以南简直像是泰迪精上身,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鹿悠悠腻在床上,做爱做到死。
但想归想,还是要老老实实上学。白天努力憋着,晚上趁大家睡觉时,跑到鹿悠悠房里偷欢。
这俩人倒是快活,可苦了江以北。
某天早上,江妈妈发现大儿子精神萎靡,黑眼圈略重。
她说:“小北,最近是不是熬夜看书了?”
吃着早餐的江以北僵了僵,神情不自然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