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闭眼不语,她又问:“你……要解释什么吗?”
我又睁眼看她,睁眼是因为她突然靠近,发稍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俩就这么对视,上次这般,还是云晨在场,打赌输了时,对视看谁先笑,那时,我俩都笑了,可如今,看了许久,谁的表情都无甚变化。
“你想听什么?”
叶念衫眼白的红血丝如蜘蛛网般,令我心惊。
“听你为何没有寄书信给我?听你为何没有寄特产给我。”
“这无什特产,都是面食,易胖,你不会喜欢。”我偏了偏脸,她的发稍弄得我难受,可我刚挪动,她就捏着我的脸,把脸正了回来。
“至于书信,是写过的,可未收到回信,于是想你定是恼怒……”可我还没说完,她便急问道:“我何曾恼怒过你?!”
我沉思良久,发现从小到大,她确实从未对我发过脾气,但不只是我,她端庄自持,温柔娴静,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
但弥天大谎,恼怒才是常情。
她的指尖发烫,五指上结痂的伤疤硌着我疼。
“疼吗?”
许久,她的眼泪断线般掉在我的脸上,眼也红,鼻也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