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走神,手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指尖从脖子间到胸前再到阴户又在肚脐上打着圈,另一只手掌心不断磨檫着红色的床单。
关于合欢香的事在公主出声的时候,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满脑子只有八个字,肉体横陈,活色生香。按理说,我这个闺阁大小姐不仅不应该知道这八个字,而且也不应该对公主起反应。但偏偏我知道这个八个字,也对公主起了反应。
她的喘息带着节奏,像是幼时琴弦老师的鼓点引领着我,我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和我圆房的妻子,而是一个满是诱惑的新琴,光滑如玉的琴身,手感极佳的琴弦,以及曼妙的琴音。
我的手越快,她的音随着我越快,我甚至闭上了眼,好似高山流水,琴瑟和鸣之意,我竟然从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本该称呼的弟妹身上探知和感受到。
到最后,不知是她太过动人,还是我着了魔,一切的一切都水到渠成,她的音越来越高,双腿缠着我的腰不放,嘴里一边喘一边叫着:“相公……轻点……慢点……快点……不要……”她的语言充满了矛盾,每一句都被我顶的破碎,尾音也散了,不知为何,我在艹弄她的时候,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感,压着这大棠的公主像是把整个大棠国压在身下,征服着大棠的公主,好似征服着整个大棠。
那一晚,我不知道弄了她几次,最后她的眼泪湿透了红色的绑带,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我一边玩弄她的唇舌和乳儿,一边九浅一深的顶弄她的花穴,在她再次潮吹的时候,我摸了一手的湿哒哒粘液想到,母亲不该把我生成一个女孩,我悟性高,记性好,论文论武比我那软性子的弟弟不知道好多少,为什么他可以高马少年风流,一夜逛遍长安,而我只能当闺阁小姐,读着那酸腐恶臭的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