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渐渐清醒过来,她腼腆胆小,细声道,“大哥,我害怕,有人来怎么办?”虽然多日来,除了她与沉嫣,不闻第叁个人声,毕竟身处野外,总归不能安心。
“放心,没有外人。”沉嫣从容不迫地踱步,大手伸到里面替她抚背,“大哥不舍得让其他人瞧见薇薇的身体。”他手下的暗卫早把整个林子围得密不通风,维桢一无所知而已。即便没有下属把守,凭他的武力,百米之内,一只小虫子飞过,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眼眸往下凝视,“薇薇现在是大哥的了,只是大哥一个人的,唯有大哥看得,摸得,操得,知道吗?”
维桢愣了一瞬。温温热热的东西从下体溢出,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量很大,粘腻,浓稠,散发着刺鼻的麝香咸腥味儿。
自己好脏。
身体被叁个男人进入过。
水汽漫过瞳仁,胡乱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怀里,眼睛又酸又涩,心脏一阵阵抽搐。
维桢不言语,沉嫣也默不作声地陪着她,不时低头亲亲她的额角,大手仍慢慢地替她顺着背。
良久,维桢小声道:“谢谢大哥。”意指沉嫣帮她抚背。
沉嫣抬起她的小脸,眉梢,眼角,鼻尖儿,全都透着粉,心里又酸又软,柔声道:“咱们回家?”
“那是辆车。”维桢嗫嚅。
“此心安处是吾乡。有薇薇的地方,就是大哥的家。”
维桢有些动容,点了点头,“好。”
沉嫣为她穿好衣裙,收拾得整整齐齐。泰然自若地捡起自己的裤子,目光不离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小姑娘。
“咦?大哥的衬衫不是长袖的吗?”维桢瞋眸。
沉嫣笑了笑,把余下的衣物一一穿戴妥当,拿起一件白色的东西递给她,“不是说这小东西可爱么?”
“怎么还有一只雪绒雀?”维桢双手接过,鸟儿一动不动,重量也不对,太轻了。她翻了翻,惊叹不已,“大哥拿雪绒雀的羽毛做的?”
“像吗?材料不够,拆了两段衣袖。大哥的衬衫是新的,不脏。”
维桢道:“几可乱真,大哥神乎其技。”抬头,表情认真,“就算是大哥穿旧的衣服,也是不脏的。”
沉嫣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维桢抱着玩偶仔细端详,又问,“眼珠子跟在动似的,大哥拿什么做的?”
沉嫣指了指衣袖上的袖扣。他把一对袖扣上嵌的黑色宝石抠下来,镶作玩偶的眼睛。
维桢记得他的袖扣很低调,并没有这样宝光四射,流光般的游动,想来是特意打磨过。连小节都如此用心,她的眼眶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