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柳条般的软腰,重重撞入,薄软的囊袋都打在穴口。景楠卿大口呼吸,要脱去她贴身的针织衫。叶北莚按住后背上躁动的手,“这衣服很难脱,别”
制止无效,景楠卿一把扯开,细薄的布料登时支离破碎挂在她腰背,连接处的白色细珠哗啦啦弹跳着从洗手台滚到地上。
叶北莚有点生气,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姑娘扭着屁股,“都说了别扯!”
“忍不住!”
景楠卿抽空回了一句,便无暇再顾其他,专心肏干。他掀开卡在阴茎上的T恤下摆,掌着臀瓣,沉重又迅速地顶到宫口。
叶北莚双手无力爪着光滑的台面,打翻了花瓶,水留了满地。
她指尖摸到棕榈叶,无意识攥在手里,分散身后男人的力气。
乳尖顶着洗手台,在摇晃间摩擦。身体深处腾起别样的快感。
穴中的肉棒青筋凸晰,筋络分明,搅着淫水撞入深处,把她的痒全勾出来了。她往后撞,配合他动作吞吐鸡巴,小屁股啪啪撞在腹肌上。景楠卿扇打不安分的翘臀,“别闹。”
宝,他含着她耳垂,别动,让我使劲插一会。
他舔着她耳后的一块嫩肉,龟头碾着肉穴往里进,撞得她莺啼不断,眼波迷离。
从后入了好一阵,他也被阴道里勃起的敏感点磨得发麻,便深吸一口气,缓了释放的冲动。
深入缓出。
他放慢节奏,一把从身后抱起她,是小儿把尿的姿势。
叶北莚羞耻地捂住眼。
他偏含着她耳骨,诱哄,“看看镜子。”
她不从。他便停下。
甬道被肏软了,正期待另一波高潮。他突然收了动作,她被吊在半空,扭着腰去绞鸡巴。
景楠卿说,你睁开眼,我就给你。
不!叶北莚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他作势真的抽出肉棒。
啵一声,像红酒打开瓶塞。
穴口迅速合拢。景楠卿眸光一暗,龟头轻撞洞口,揉着乳肉,“宝,你看自己多美。”
不餍足的洞口空了,叶北莚不情不愿听了话,放下手,睁开眼。
镜中女人脸颊飞霞,发丝凌乱,乌黑的辫子垂在肩前。乳肉从底衫中偏出一半,上面布满了指痕。
明明上身还穿着裙子,下身也套着长袜,却被身后男人架起,稚红肉洞完全暴露。阴唇翕张,卷曲的毛发上还挂着水珠。
臀下垫着一根肉棒,狰狞着摩擦逼口,轻刺却不进入。
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景楠卿握住阴茎,破开肉瓣,和她一起注视着镜子。
他放下她,姑娘主动地往他怀里落,穴口一寸一寸吞玩粗长一根肉茎,直坐到底。
人被串在鸡巴上,还没等舒口气,就被男人抱着上下颠坐。
“啊……”
景楠卿抱着她,盯着镜中泥淖的交合处。看鸡巴从后顶入,撞得姑娘仰着脖子嗓子都喊哑了。
玩了几百下,他就感觉内里又涌出颤栗。
穴肉瑟缩着咬着肉棒。叶北莚侧头咬住他脖颈,呜咽着浑身抖动。
景楠卿咬牙坚持,额角血管和鸡巴上的血管一样清楚,他捏着她大腿,随着阴道夹缩的频率,一下下撞到宫口。
一股股淫水从交合处滋出。
面前的玻璃溅上水花,模糊了两人淫靡的身影。
叶北莚又想尿尿,她害怕地打着箍住腰身的手,“不行了,放我下去。”
景楠卿当然感觉她的变化,揉着阴蒂说,尿出来。
姑娘慌乱无措摇头。
他就继续肏,不管穴道已经溃败糜软,插着嫣红的嫩肉说,尿出来。
又一股淫液夹着淡黄的液体打在镜子上,叶北莚像被掏空,靠在他胸前摇头,真的不要了。
甬道太滑,一波波暖液冲出,把鸡巴冲出。
景楠卿刚一撤退,又一小波水液落在两人脚边。
他放下叶北莚的腿,拥着她啄吻,宝,你真是水做的。
扔在旁边的链条包里的手机震动,叶北莚任凭景楠卿压在她背上,累得颤着手指翻出手机。
“莚莚,你去哪了?明天试妆彩排,早上六点就要起来。”
叶北莚这才发现手里的棕榈叶早就被捏烂了。她刚想回答,男人从身后抽走她手机。
“她在我这。”
沙渺拿下耳边的手机,确认号码没错,问,“景楠卿?”
“嗯。”
“今晚别累着我家莚莚。”沙渺虽不情愿,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叶北莚这边听到了,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爬梯还没结束,她就猴急地跟男人厮混。
没脸了。
不过此时她正光着小穴蹭着人家还未疲软的鸡巴,确实没立场害羞。她抬头看向镜子,眼波轻转,完全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知道了。”
景楠卿挂断,什么你家莚莚,那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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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楠卿: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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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北鼻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温泉大保健太好泡了(╥﹏╥)
玩物丧志,从洗浴中心出来已经这个点了
明天大结局,不对,是今天晚上
谢谢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