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楠卿抿着叶北莚耳垂,诱哄着,干嘛总叫我景总,换个词。
痒。
叫声别的。
景楠卿舔着她耳廓,她越痒他越得寸进尺。把人压在胸前,长腿缠着她,将她锁进怀里。
阿……阿景。
热气喷进耳朵里,烫得叶北莚直哆嗦。景楠卿咬着她耳朵,再换一个。
宝,叫一声只有你才配说的称呼。
……不。
男人掰过他肩膀,拱在她锁骨间,吸吮着她脖颈,说一句种下一枚草莓,叫不叫,叫不叫。
他掌住她的乳肉,搓揉着奶头,叫我,我就放过你。
她蹬着腿,浑身火热,往上拱着腰肢,逐渐和男人融为一体。景楠卿沉腰没入,拉动着健臀,不乖,要罚。
她都说了轻点,他还是曲起她的腿压在胸前,挺直腰身啪啪啪啪往里带入。
呃……
喉咙滚出一串急切的吟泣。
好奇怪,是谁发出了什么声音。
叶北莚蓦然醒了,探手往下一摸,指尖带了水痕。
身体躁动不安,仿佛真的经历一场求而不得的性事。她仰躺在床上,摸着滚热的脸颊,回不过神。
做春梦就罢了,竟然是和这个狗男人滚床单。
欲望像夏天的野草,在体内疯长。
她不是个很会取悦自己的女人,况且之前和景楠卿在一起那段日子,几乎夜夜不落空。鹮因工作压力大,事情又多,偶尔甩开黏皮糖的夜晚,她也是肝报告。
确实好久没和自己约会了。
素手伸进内裤里,滑过阴毛,找到顶端肿胀的小核。
只揉了一下,甬道汩汩分泌的粘液泅湿了整个阴部,她从穴口沾了点花液涂到阴蒂上,并起两根手指,左右按压打圈。
嗯……中断的快感逐渐连起。她双膝相触,夹着自渎的手腕,整个人像一尾蛇在床上扭动。
仰起脖颈,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她回想景楠卿的教学,加快速度,放任火花从体内一路燃烧到穴口。
啊……啊!
清晨的卧室,环荡姑娘的娇喘。
她岔开双腿,脚尖踩在床上,一手揉着乳肉,一手抠着花穴。
嫩肉从指缝中溢出,被蹂躏得失了性状。
好热。叶北莚一脚踹开被子,穿着短衫内裤,在床上吟哦。
薄衫掀到腹部,两团浑圆半露不露。姑娘的手在裤裆耸动,布料一浪浪鼓起。弯曲的阴毛露出一半,湿润的肉洞也在每次动作下若隐若现。
好爽,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叶北莚脱掉内裤,翻身跪在床上,反手摸上花唇。
丰盈乳肉荡在前胸,随动作翻出乳波。她咬着下唇,急急地搓揉乳头,把奶头都揉硬了,继续爱抚阴蒂。
浪潮涌来,还是不够,她松开乳房上的手,背到身后,插进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