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琅觉得这十分的神奇。
但是,她和拉拉一起试过,有小棉被包着的真的要凉不少。
秦歌笑,“我小时候看到卖冰糕的用棉被包裹装冰糕的箱子时比你的眼睛瞪得还要大些。其中的道理跟你说你现在也明白不了。如果长大了你还记得这件事,自己去追寻答案吧。”
康康盯着‘哈根达斯球’看了又看,跟真的一样呢。
他尝了尝,还挺好吃。但这回他没吃出来是什么。
“舅奶,你们明天就还要回上海了啊?”
“是啊,不然你舅爷爷肯定会打电话来催的。”
傅宸已经回去九天了。
这几天打电话都在念叨:“我这是已婚青年享受未婚待遇啊。”
秦歌怼他,“我守了那么久活寡,我说什么了么?”
傅宸立即就消音了。
康康这几天抓紧时间门又捏了一个‘舅奶奶’和一个‘表姑’送给她们母女。
这回又比上次进步了一点。
“嗯,不错。以后你也可以到美院去旁听。”
这小子以后多半也是读商学院,艺术类只能作为兴趣爱好。
小琅拿到‘自己’可高兴了,放在脸旁展示给左拉拉看,“像不像我?”
左拉拉看着康康失望的道:“没有,我么?”
康康道:“有的、有的。因为她们明天要走了嘛,就先捏的她们。过两天就捏你。”
左拉拉疑惑地看过来,“走?”
秦歌道:“是啊,我们要回上海了。要不拉拉和我们一道去上海玩玩?”
左拉拉很喜欢和小琅姐姐玩。
但离开爸爸、妈妈那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的时间门她
和小琅就同连体婴儿一样,一直牵着手不分开。
第二天午后,左思全抱着女儿送到了机场,小姑娘伤心的抹起了眼泪。
半个多余的相处,左拉拉和小琅都都受了对方不少影响的。
小琅也稍微纤细、敏感了些。
不过她没哭。
秦歌问被赵耀抱着不停挥手的小琅,“你怎么不哭啊?”
“我和康康、爸爸,还有爷爷、奶奶,都分开了。”
哦,经历过好些次离别了。
“没事,你们可以天天视频。”
小琅点头,她和康康就是每天都要视频的。
下午她们回到老洋楼不久,傅宸就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看小琅扑过来随手放到桌上,蹲下把女儿抱了起来。
小琅手里举着‘自己’给他看,“爸爸,我——”
“哟,康康又有新作品了啊!”
“妈妈也有!”
小琅把她和爸爸、妈妈的迷你塑像摆在一起。一家人要整整齐齐嘛!
秦歌瞥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被面上那副电脑制作的效果图吸引了拿起来看。
她看了一下下面一行字,念道:“x大儋州填海造岛项目。”
傅宸抱着女儿挨着她坐下,“是啊,x大要在海南儋州填海造岛,大手笔啊!”
“问吾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那个儋州?”
“是的,就是那儿。以前流放人的地方,现在都在打造成旅游景点了。那天涯海角不也是么。”
秦歌笑道:“穷山恶水的地方,其实风光最自然天成,没什么人为破坏。红军当年长征走过的那些地方,其实都风光绝好。譬如说九寨沟!”
她翻开看了看,“要填起来造7.8平方公里这么大的海岛啊?”
这都快相当于四个摩纳哥公国了。
填海搞建设不是什么稀罕事,香港就干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