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年开店得加速。最好市区剩下的9所大学都能开出来。
那样也就覆盖了蓉城一二环和东南三环的一部分。
那这开店经费的压力可就有点大了。
一月在门店利润四万六之外,再加稿费一万二,奶茶摊三千六就六万了。
尾牙加日用花了差不多一万二,还债三万,还剩一万八。
2月前面6天,有些地方放假了,生意不大好,入账七千。
二月初领到一月的稿费16000。
租办公室定金两千,另外之前买下办公室前任租客的二手办公桌椅花了差不多一万。如今手头还有三万。
15号付八千房租,那还能剩下两万。
然后是二抵贷款1680,还能剩一万八。
开一个星期的店,一万应该能有。就算二万八吧。
22号还得还金融公司26500,真的是刚刚好!
28号的1080房贷那就不算什么了。
而且,这两个月的债还了,她欠金融公司的钱就还了一半了。
所以,她开年之后,一边按部就班的做生意,一边加速开新店。
争取二三四月份开出九家店,把债也都还上。同时把四方公司开张,基本的人员架构弄出来。
不管怎样,草台班子也得搭出来。
五六月就免了,七月都要放暑假了。
七八月估计能有部分生意,店不用关。
嗯,这就是上半年的任务了。
她暂时不打算开新文了。连续写了两本同类型的,再写自己都容易腻烦了。
写小说也蛮耗费精力,接下来两三个月任务还挺重的。不过,那是初八之后的事了。
这几天还是可以歇歇的,回头把外婆带去省城,也得陪老太太好好逛逛。
到元宵的时候,陈老师要开学了,她再开车送她和外婆回来就是了。
而这会儿千里之外的上海,一栋老洋楼里傅家舅甥也送了老的回屋休息,在楼上客厅喝酒。
两个老的住楼下,他俩一人住客厅的左边,一人住右边。各占据一百多平米。
还有一层楼是作为客房存在的。
家里的工人是住在后面一栋洋楼以及平房里。
过年前几天才从国外回来的傅珩道:“小舅,我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不想去相亲啊?可你都29,哦不,再两个小时就30了。你总要结婚的啊。”
之前在两个老的面前还掩饰几分,现在完全不加掩饰的。
傅宸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你之前和老头子抗衡了两个月,应该不是为了那个女孩子吧。”
傅珩道:“
我对季薇,确实是有几分愧疚。怎么都不该一个招呼都没有就失联了。但确实不是为了她!外公他拿我当扯线木偶玩,一点自主都不能有。外头的人看着我风光,你还不知道我从小过的什么日子么?他就只差指着我鼻子说我是半个贱种了。我姑姑的事,多谢你了!”
“不用,反正是拿你的钱给她们。”
傅宸懒得管那一家人的品行如何。
他问了老管家之前傅珩一个月给她们多少钱,让老管家从傅珩的账户里照数目拨给她们就是。
省得别人说起,只会说傅家的姻亲如何如何。
傅珩一脸稀奇的道:“不是吧,小舅,你难道真是为了相亲的事在苦恼?你不是一贯挺赞同外公的观点么。”
“我赞同是因为我觉得大姐和姐夫,确实是因为家世差距太大引起的悲剧。”
但如果,对方不是像你父亲那样贪婪、不求上进呢?
这两个毛病秦歌都是没有的。
当然,这话他就不和阿珩说了。
像老头子气急败坏之下,当着阿珩的面说当他父亲坏话这种事,傅宸不会干的。
傅珩道:“所以咱家如果再出这么一例,外公一定会千方百计拆散的。或者像我这样,扼杀在萌芽状态。”
“哦,有萌芽?”
“有一点点,但是已经被用开水烫死了。”
这个比喻太形象,傅宸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和阿珩虽然是舅甥,但从小一起长大的,跟亲兄弟也差不多了。
那会儿大姐和姐夫忙着吵架,完全不齐心。也没有教过阿珩要跟他保持距离,以后大家是要争家产的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