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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曾是万人迷 第66节(2 / 2)

江非运了半天气,最后一掌把个大石给劈得没影,怒喝:“高歌!你看看你这是闯下了什么祸!”

高歌跪倒,不敢吭声,他清醒过来才后悔,但已经晚了。

丁羽反而不忍,小声道:“掌教,小师叔的修炼出问题了,他控制不住自己。”

江非还没说话,冯越先在一边冷笑:“他最后是控制不住,带你去青蛟界的时候可清醒得很。”

丁羽低下头,怕偷笑被看见。冯师叔啊,你知道你现在特像那种煽风点火的奸臣不。

果然说得“皇帝”怒气越发高昂,江非伸出手,点了高歌半天,都没憋出句话来,真正气得不轻,最后一甩袍袖:“你们处置吧。”转身就进了大殿。

高歌站起来拍了拍灰,尴尬地看看大家,又看看丁羽,还想说什么,冯越抬腿就是一脚:“看你不清醒,挨一顿狠的就醒了。”

高歌双臂封住,又不敢用力,被踢得飞了出去。沐宜却闪到了那个方向,冷道:“还手,我看你是要吃点教训。”

高歌哪里敢还手,又被掌力劈飞,这回是顾映秋接着了,毫不留情地拿剑劈过去:“剑修以人驭剑,你呢?我看你心志已经被剑所夺了。”

最后是周若。

高歌被捶了一圈,硬是不敢出手,还是冯越呸了一口,骂道:“你不出剑,我们怎么看得出来问题有多大。快出剑。”

丁羽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发现高歌的问题原比想象的严重,这才清了场地,要他全力施展,好掌握他的状况。

但是……丁羽就眼睁睁地看着高歌拔剑,高歌还手,高歌的剑域被拆了,高歌被四人暴打了一顿,拖走了。

你们就是想锤他一顿吧?

去见君洛宁时,丁羽还心有余悸,将一路故事说给他听,最后拍拍胸口:“师伯师叔们好生凶残。”

君洛宁轻笑一声,神色还是凝重:“这么说来,他的状况不容乐观吧。”

丁羽倒是不担心:“小师叔说他攒功勋点就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他自己有成算了,就应该没事的吧。”

君洛宁疑虑未解,叹道:“他的症结在心,能换什么东西解决。我都不知道,他从哪知道去。”

丁羽捧住他脸,在他眉头上落了一吻:“小师叔自己的麻烦自己最清楚,他说能解决,你就信他吧。”想叫他别老给人家操心,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也是他造的孽,最终丁羽只能耍赖,叫君洛宁暂时放下别事,只管应付她了。

高歌被捶了一顿,又被掌教罚面壁思过,现在关在普通牢房。丁羽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坐着发呆,也不知有没有在思过。

“师叔,你好像没被禁住修为啊?”

“我只是面壁思过而已,又不会闯出去,禁我修为做什么。”高歌拿过她带来的酒,灌了一口,手一抖,将原说要赊给她的东西丢了一桌,“给你,不用功勋点了。”

丁羽偏头看了看那些:“赔礼的?”

“嗯。”高歌有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老脸微红,“下次我再这样,你立刻传讯给掌教,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失控到什么程度,真不应该拖着你。”

“其实我拿到好多蛟珠,挺值的。”丁羽笑起来,突然问道,“那条通道,是不是我师父开的啊?”

上次提到的时候他不说话,她就这么怀疑了。

高歌脸上闪过痛苦地神色,闭了闭眼,还是答道:“是他开的。他以前带我去,在湖底找到了一颗上品蛟珠,现在就在这里。”他伸手指向肩上一处灵窍,按住久久不曾放下。

破案了。丁羽想,难怪他会失控,她就知道里面别有故事。

第91章

丁羽原本的任务被高歌代辞,现在暂时无事。还没等掌教再给她安排,丁羽自己前去幻花溪谷辞行,说是到青蛟界走了一趟,才知道自己见识多窄,还是游历得太少,请求让她自行出游。

江非当然没有阻拦的理由,只让她不要去血魔的地盘。丁羽先应了下来,心里却另有打算。

合珠界的战事是个前奏,根据事后的情报,血魔本打算一举攻占六个小型世界,在两个大世界站住脚。结果其中一个打开空间通道的阵法被高歌破坏,更是被他及时通知了守正宗。虽说高歌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打算攻击哪里,但打了这么多年仗,哪些世界最值得占领,正道一样清楚。

结果就是血魔功亏一篑,缩了回去,大战一时打不起,小规模的战斗越来越频繁了。不少高手还互相潜入对方的地盘,刺杀捣乱,不一而足。

丁羽去了几处混战的秘境,没有暴露身份,很是接受了几番实战的考验。

可惜来来去去,多是没经历过一次大战的一辈,她没遇着想找的人,未免有些怏怏。

一日战事结束,这一界应有十天半月的宁静,丁羽便寻思换个地方。

如珠珠突然响起通讯铃音,能跟她通讯的只有一个君洛宁。师父很少主动找她,丁羽一惊,忙接通了,紧张地问:“师父,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君洛宁神魂浮现,好笑地坐下:“能有什么叫我身体不适。我想托你找个人,你现在可有空闲?”

“师父你问着了。今天之前我还没空,昨天刚把来犯的血魔赶走,我正准备离开。”丁羽很高兴。

“那好,去打听一下,廖裳现在在哪里,去找到他。”

廖裳?丁羽记得,就是那年送王承平进地牢的廖老,跟师父曾是老友,现在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师父为何要找他?

君洛宁的语气沉重:“上次他来,我才知道他受伤之后修为停滞。这是我欠他的。大战在即,我时间不多了,能还的债能清的就清一清。”

“师父!”丁羽不想听他说这个,但君洛宁自己不甚在意。不过也跟她说过或有一线生机,只是有事仍然不能同她说,叫她不要问了。

掌教向正道承诺过的,战时明正典刑的事,像块大石,始终压在丁羽心头。

“你给他想出办法了?”她强行忽略,问起正题。

“没有亲自给他查看,并不能十分确定。”君洛宁不是十分有把握,还得借助丁羽,“推演了十来种情况,到时还需你配合,让我看一看他旧伤情形,才好判断。”

“好的。到时我把眼睛闭上,假装专心思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