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钺谦的眸瞬得缩了一下，心头微颤，眸光中跳跃起忽明忽暗的火焰，交错明灭，在不知几个来回后还是黯淡了下去。

“呵。”

喉骨滚动，溢出的声音极冷，夹杂了凌厉的暴怒，他掀起眼帘，深邃的眉骨逼视沉墨琛，“沉墨琛，我没有资格，难道你有？”

“……”

沉墨琛不言，抿紧了薄唇。

陆钺谦沉沉的视线又在他的身上扫荡了一圈，那张阴翳的脸上阴霾消散，低低地哂笑出声：“过几天就是她的忌日，我劝你这几天还是节制点好。”

早在靠近沉墨琛时，他就闻到了那股子孙味。好在他没碰苏柚柚，只是自己撸。

要不然他今天分分钟就把他下面那根卸了。

陆钺谦上辈子为数不多的性经历还是从苏柚柚那里得来的，他分得清男女交欢和男人自泄。

陆钺谦清楚地看见他说完这话后，沉墨琛那张他自打见了就雷打不动平静淡漠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皲裂。浓云翻滚之下，覆上了一层散不尽的阴霾。

很好，他戳到沉墨琛的软肋，他生气了。

沉墨琛俊脸上虽布着阴霾，握着的拳一直收紧，拳上的青筋暴起。但他还是极力克制着没有动手，而是对守在一侧的赵叔吩咐：“送客。”

上一世，他和陆钺谦没少打过架，为陆芊然为苏柚柚，为陆家也为沉家，严重到躺医院的情况也不乏多见。

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