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的那一抹凸起很热,比起武帝的肌肤似乎还热了一个度,那一抹软骨在白渺的抚摸下突突的颤着,上下滑动间隐约可见武帝脖颈上的青筋。
不知危险即将来临的白渺还在摸着,“所以我不去送陛下了,这样我就不用体会分别时的难受,陛下到时候看不到我,可能还能离开的更安心一点……嘶!”
白渺倒吸一口冷气,他侧头看向低头含住自己肩膀软肉的男人,哼哧唧唧:“你怎么突然咬我?”
“渺渺,你可知道,男人的结喉摸不得……”武帝声音哑哑,他的唇齿含着白渺的皮肉却舍不得下口,只是用齿尖剐蹭着,也引得怀中的少年浑身战栗。
白渺颤颤,他怂兮兮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但还是乖巧地支着脖子让武帝含着他肩上的软肉,“陛下轻点咬啊!”
“朕几时咬过你?”武帝言语有些含煳,他哼笑一声,舔了舔那一块被他磨红的软肉,“真嫩。”
室内的气氛逐渐旖旎,春日的夜里偶有鸟啼。前半夜月朗星稀,待后半夜却忽来一阵春雨,吹得窗外树叶哗啦作响,叮咚的雨水落在了木窗之上,在雨声的洗礼下,无极殿内相拥的二人却是睡得更加香熟。
只可惜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经意间便顺着日出的光而逃窜了出去。
在天边第一缕柔辉升起,铺洒开的光晕落在了无极殿门口时,武帝便挣开了眼睛。
一夜的沉眠,不曾叫他的眼里染上丝毫的恍惚。
男人小声的起身,穿衣、洗漱,所有的动作均是在无声中完成,甚至不需要外边的宫人进来伺候;待梳洗完毕后,他走到了龙榻之前,垂眼看向那依然熟睡的少年。
白渺不愿送他,便是为了不面对离别;而武帝也不忍心叫少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重新将被子掖好,涂修霆缱绻的视线扫过了白渺的每一寸肌理,随后他俯身珍之重之地在白渺的额头落下一吻,“渺渺,等朕回来。”
随后他转身披上短衫,将那削铁如泥的宝刀挂在了腰间,并把那缠绕着他与小莲花发丝的小花装在了白渺亲手绣的小荷包中,紧贴自己的心脏放在了怀里。
站在无极殿门口,武帝的一侧脸被尽数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透过光晕看了看安静的床榻,抬手摸了摸藏在心口处的小荷包,终是狠心关门离去,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那床榻上隆起了一块颤了颤,从中探出了一个银白的脑袋。
白渺懒懒打了个哈欠,只是在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刚睡醒人的迷蒙,反而充满了某种跃跃欲试的小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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