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容素一张妖媚的小脸煞白,“今日陛下白龙鱼服,也在国师府,我、我实在找不到时机。”
“哦?原来陛下也在啊!”瞬间,容素变了语气,甚至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甜腻的过分了,却是同那吐着蛇信的美女蛇一般,美丽也带着剧毒,“陛下还好吗?”
容素知晓容玉洛的性子,听此只能头低的更低,“我不敢直视圣颜,一直都低着头。”
“也是,陛下哪里是你们这些人瞧的了?”容玉洛吹了吹指甲,接过平燕公子递上来的热茶,微微一抿,却瞬间变了脸色,“贱人!这么烫的茶是想烫死我吗?”
说着,她将茶杯扔了出去,溅出来的热茶尽数落在了平燕公子和容素的脸上、身上。
其实茶并不烫,可容素也明白这不过是容玉洛借题发挥的契机,因而她同平燕公子都不敢躲。
“有没有烫着妹妹?”若论变脸,容玉洛肯定是一绝。
“不曾。”
“那妹妹便先下去吧,我们从长计议。”
“是。”
见容素退下,容玉洛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幽幽且贪婪的目光扫视在平燕公子的身上,“你说你,我教了你这么久,你为什么就不像他呢?”
这个他,指的是陛下……
“是奴愚钝。”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后,容玉洛瞧着青年脸上发红的手印轻笑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他可不会自称为奴。”
平燕公子不再言语,只是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那一双隐藏在睫毛下的瞳孔里,却深藏着慢慢的怨毒——他恨毒了她,也恨毒了容玉洛对武帝那畸形的爱。
“朽木不可雕也……”
容玉洛讽笑,随即招了招手,“伺候我吧。”
“是。”
夜还漫长,只见俊美的青年低着头站在女子的面前,手指一寸寸的解下自己的衣带,直到彻底光裸。
他的肌肤上如同上好的花蜜,带着一种被太阳笼罩过的色彩,但是在大腿根处却横陈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与武帝身上的伤口如出一辙。
面容姣好、衣着端庄的女子满意的笑着,将手缓缓伸到了青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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