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前是,示意夜歧打开牢笼。
男人厚重的犀角靴踩住了暗杀者的头,狠狠碾压,声音残酷而冰冷,丝毫不见在白渺前的柔情,“朕看你们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都快忘记朕曾经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
他反问着,脚下却丝毫不减力气,“这罪奴庭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刑法,你既然眼下不说,那么便好好享受一番,希望届时你还能继续嘴硬。”F。B。J。Q。拯。离
“唔……”被男人踩在脚下的暗杀者此刻卑微入尘,纵然心里满是忌恨,却无法反抗一丝一毫。
武帝收脚,看了看夜歧。
“属下明白。”
不愧是武帝的得力下属,只需要一个眼神,夜歧便知晓自家主子的意思。
而武帝则是停步在了那银针落下的位置,脸上的神情莫测,“这针……看看上面淬了什么。”
“是。”
于是在武帝离开后,夜歧将银针收好,交给了手下去查看,至于他自己则是亲手执鞭,缓缓走向被侍卫们架起来的暗杀者。
在这个秋夜里,罪奴庭中微弱的烛光久久不停,随之而来的还有底哑、凄惨的哀嚎,响彻天际。
当然这一切都与白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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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殿中,白渺换下了长袍,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武帝道:
“陛下,那日的杀手……”
说到这里白渺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是问被杀了?问幕后主指者是谁?或许还是该问那人的结果如何?
武帝一眼就知道白渺心里纠结什么,他会心一笑道:“关在罪奴庭里审讯着。”
“是不是要上刑?”白渺小声,眼神微微游移。虽说他不是圣母,可纵然他的爱恨分明,但对于大胤的刑法还是有着心里深处的恐惧与不适。
“是,”涂修霆也不满白渺,“那人十之八九是世家派来的走狗,主要应该是为了刺杀朕,只是这一回他们却是将目标放在了你的身上……”
说着,武帝周遭的气势冷了下来。
“陛下,我是不是会成为你的弱点啊……”白渺有些不甘,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
“是软肋,也是铠甲。”武帝笑的淡淡。
“可我那日都差点儿反应不过来。”其实白渺还是懊恼的,总觉得自己曾经受过的训练都白白浪费,待真的到了危机的时刻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这般的表现往后又该如何保护陛下?
“渺渺,你还有时间,你需要时间来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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