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是方言,宋清莳依稀还能辨认,但就是对方这态度,摆明了像是来挑事儿的,而且对方不止一个。
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而门外催促急躁的声音更像是夺命曲一样让宋清莳心惊肉跳。
“他妈的,快给老子开门。”
“再不开门进去打死你。”
“弋哥,这么久不开门,不会顾北霆真在里面吧?”
被叫做弋哥的男人套了一件黑衬衣,一张脸很是凌厉镌刻,眉眼之间迸射出无尽的寒冽之气。
闻弋没那么耐心,一只手插在兜里,半身倚靠在墙上,冷峻的脸上透着不耐烦,薄唇吐出一个字:“砸。”
宋清莳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先披上了一件衬衣外套,手机上输入报警数字,却没按下。
kyangkuang作响的木门本就是老物件了,门外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门已经不堪重负了。
屋外的骂骂捏捏依旧没停过:“草,就算人没在里面老子等下也得把人打一顿。”
越听这话宋清莳越胆战,门被外面的人踹得已经撑不了几下了,门栓已经快要断了
如果被人破门而入她刚才也听见了,结果可能会更糟糕,倒不如识趣一点。
莹白的小手颤颤巍巍的伸到门栓上,刚一拉动门栓就是哐当的一声。
“啊~”
额头炸裂的疼痛感从头骨传透宋清莳全身,头晕脑胀道脚步虚浮往后两个踉跄才勉强站稳。
闻弋从格骁破门那一脚后就清楚的听到一声痛苦的嘤咛,在门弹开后,门后的女人也出现了。
女人一只手捂住额头,看不清她的面容,唯一知道的是皮肤很白,是那种泛着水光的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