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一百万啊,我情愿年级轻轻就穿尿不湿,反正就是从一个月七天变成一个月天天……能忍……掉头发……头发本来就不多……身材发福……我本来就长得普通,要是更丑了,以后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社畜被理智(一百万)和情欲反复折磨,偏偏泽桑还在说:“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当你妈!我当你mmp !放开你爹!”
管他一百万!管他情欲,社畜只想把手塞进去,塞进那个流水不止的地方,去堵着那欲望的来源。
可泽桑死死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
“你干嘛啊!艹你妈!你他妈……不让我操我自己,有没有天理啊!”
“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当你MMP,我当你祖宗!”
啪!
社畜胸被扇了一下,她痛的看着泽桑。
“你不可以说脏话。”
“我他妈……”社畜话没到嘴边,看着泽桑凌厉的眼神又憋了回去,别说,打的还挺痛的……额……还有点爽……要不再嘴贱一下?
社畜迷迷糊糊,呆呆地表情,取悦了泽桑,她揉了揉社畜的脸,社畜便嘤咛一声。
可温情不到一秒,社畜脖颈上的塞拉斯注射的大量的信息素的深深的齿痕又露了出来,让泽桑心烦意乱。
她死死地看着这个无害的小Beta,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躺着,扭动着干瘪的身体,用那么一双上吊的小眼睛看着自己,却散发着这么该死的……令她着迷的信息素!
信息素……对,只是信息素。
我是被Alpha的本能所控制了,我只是想要她的信息素而已。
泽桑想通后,转移视线,看着社畜散发着初乳味道的下体,然后伸开手指拨开了那濡湿的毛发,拨开那深红的两片蚌肉,然后盯着那深红的狭长的的内心。
然后用手术刀割开了捆缚带,她一把抓起社畜的头发,沉沉地看着她,她那张大众普罗的脸,丢进人群都不会注意的相貌,此时诱人的可怕。
脸颊潮红,水汽般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吐出湿红的舌尖。
泽桑想吻她。
可泽桑不想把初吻给一个beta,即使她舔过这个beta的批,但还是不一样,情欲和爱意,是不一样的。
于是泽桑忍住那股烦躁,将社畜的脸压在手术台上,单手搂着她的腰,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将她弄成了跪趴的模样,泽桑不想看到她的唇舌和她的表情,怕无法控制自己,可当她看着到了社畜,湿漉漉的,潺潺流水的逼的时候,再也压抑不住了。
她一巴掌扇了过去,那肥硕的圆润的臀肉就如波浪板晃了起来,晃的泽桑眼红。
少年时期的劳作让社畜的臀部紧实,而成年后的久坐让社畜的臀部肥硕了起来。
而塞拉斯是第一个看见社畜屁股的,怪不得……怪不得!
泽桑心中几分烦躁愤怒,她重重一巴掌扇了上去,疼得社畜往前一缩,她抓着社畜的腰往后拖,漠然道:“屁股撅起来!”
社畜转头看了她一眼,还没看清泽桑的表情,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你那天在电梯里,就是这么勾引塞拉斯的?”
这什么跟什么啊?!
社畜痛的嘤咛了一声,往前爬,可泽桑的手紧紧地桎梏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欠操的样子。”说着垂眼看着她同样红艳的小眼,和连着小眼后大大敞开的深红的峡谷。
不得不承认,真是好风景。
虽然泽桑没有经验,但也不是不懂欣赏。
她长相普通,性子也差,却有个好屁股。
我又不是因为她屁股好看,才想操她,泽桑心想。
社畜头抵着手术台,难受地咬着嘴唇,塌下腰,撅起屁股,活脱脱一副欠操的样子。
她身体的肤色色差虽然不大,但也就屁股最白,背脊也瘦削,腰虽然有赘肉,但好在臀线饱满流畅,勉强算是活色生香……
勉强吗?
泽桑鼻尖嗅了嗅,带着腥臊的初乳,让她紧绷的神经又再次放松,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社畜便如蝶逐花一般,摇着屁股往她脸上凑。
泽桑的嘴唇便完全的贴上那深红的峡谷,小眼撞着她的山根,发浪地一收一缩,深红的峡谷外面努力张开,里面却紧紧地收缩,想要靠自身的刺激分泌更多的蜜汁,来诱惑旅人停留。
“骚屁股……”
泽桑被这股味道迷得神智全无,她双手捧着社畜的臀部,毫无章法地开始舔咬啃噬,她滚烫的舌尖在这片幽深的深红上下舔舐,将分泌的带有微量信息素的体液全部卷进口腔里,她唇舌并用的吸吮,像是初生儿争夺母亲的乳汁。
不!这就是母亲的乳汁!
花花,花花就像她的妈妈……
只是……不同的是,这不是生育她母体的妈妈,而是……抚慰她精神,慰藉她灵魂……代替她的亲生母亲……陪伴她一辈子,弥补她的童年,抚慰她的成年……
泽桑不想再想了……
就当她是精神病吧,反正她本来就是精神病……她想着,算了,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本来都是要死的。
就算找到了抚慰员,也要当精神病……那就还是精神病吧……也没差……
劝慰完自己后,她放肆了起来,一边捧着社畜的屁股胡乱地舔着,一边口齿不清地喊着:
“妈妈……”
“妈妈……妈妈……”
社畜哪听得清楚泽桑的胡言乱语,只觉爽地浑身发麻,摇着屁股,努力收缩花穴,分泌更多的蜜水供她品尝。
泽桑被社畜的骚劲,弄得浑身血液滚烫,她在自我幻想的背德的快感里沉沦,她的嘴唇滚烫,舌尖滚烫,密密地贴合着社畜的阴部,将两片蚌肉吸得外翻,内里的蜜汁都快被她吸干了,受不住地后缩。
社畜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吸走了,哼哼唧唧的像只猫,可吸得固然爽,但内里空虚,于是社畜又摇着屁股推搡着,她甚至不需要语言,泽桑瞬间就明白了,她想要自己插进去。
“骚货……”泽桑口齿不清地评价:“妈妈……你……真骚……”
但说完,她的舌尖便往里伸了进去,刚伸进去,就被阴道里面的蜜汁迷得神智全无。
这次时真的神智全无。
她魔怔般的将舌头插了进去,然后将里面的水完完全全地吸了进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掰开她的双腿,将社畜那发骚的,令她疯魔的两片该死的阴唇吃下去!
社畜被猛烈的抽插惊吓住了,她难受地想要逃离,但那两只抓住她屁股的手,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晃着屁股求饶,可越晃动,快感越堆积,然后层层迭迭,密密麻麻,然后她不知道怎么地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
不同于刚才的呻吟,她叫的整层楼都能听见,听见她一个发情的beta,发骚着被一个Alpha光用舌头都能干到高潮。
那汩汩流出的,浓郁的蜜汁被泽桑全部吸允了进去,这股腥臊的初乳味道像是暖流,从她的口腔流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灵魂都颤颤巍巍了起来。
她失神地跪在了手术台下面,然后慢慢仰躺在地上,她的口鼻脸上全是社畜的骚味。
本来是淫靡之极的画面,可泽桑觉得自己被救赎了。
她被一个来自边缘星球的女beta,被她那低贱的高潮液,救赎了。
*
社畜只觉得快感堆积,然后濒临爆发,她正爽得四肢百骸通电,被快感的浪潮拍打的无比舒适的时候,那个快感抚慰员突然停止了工作。
社畜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人不见了,然后她往下一看。
泽桑睡着了。
睡你妈啊!操完了再睡啊!还差一点点了我就爽上天了!啊!喂!
*
来,有请下一位抚慰员。